也是，若无所求，好好的读书人为何要给人当面首

唔，这算面首吧？

明婳没养过，所以也不太清楚他这算什么。

但她想找的是郎，谈说的那，面首的话……双方都不在一个平等的地位，这如何能心？

难怪他刚才说什么“伺候”、“愉”呢，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娘如何不说话？可是某哪里说错了？”

“没…没什么，只是……”

明婳想了想，叹气：“可能事的没与你说明白，我想找的是有人，不是……不是面首男那些……”

玉郎：“郎不就是面首男之？”

明婳：“那怎么一样？郎是郎，重要的是彼此有。至于面首男，那些都是消遣的玩意儿，就像小猫小狗一般？”

玉郎安静来，像是在思考，片刻才：“所以娘今夜无须某伺候？”

明婳表微僵：“你说的伺候，是指哪？”

玉郎看着她，：“云雨巫山。”

虽然心隐约有猜测，但这般直白的说，明婳的脸还是“轰”得发。

“不，不……不需要！”

天爷啊，裴琏到底给她寻了个什么人来。

还是说裴琏理解的“郎”和她所想的压不是一回事。

对座的男人似也读懂她的惊慌诧异，沉默了好一阵，才问：“娘不满意某？”

明婳脸窘得发红：“这压不是满不满意的问题，而是……”

玉郎：“而是什么？”

明婳咬：“巫山云雨，那是夫妻事，得夫妻才能，岂能与旁的男……那是不对的。”

面后的男人闻言，眉拧起，好气又好笑。

她都敢夜会郎，孤男寡女共一室了，到了却忠贞不二，不敢越雷池？

真不知该说她是天真，还是有贼心没贼胆？

那双狭凤眸轻轻眯起，男人清嗓音透着一丝疑惑：“娘是有夫之妇？”

明婳怔了：“你不知？”

玉郎：“事的没说。”

明婳惊愕：“那你也不问？稀里糊涂就来了？”

玉郎嗯了声：“那事的威势太重，某不敢多问。”

明婳皱眉：“这不是坑人么。”

稍顿，她略显歉疚般对他：“我也不知他们是如何寻到的你，又对你是何说法，反正我是有夫君的……”

玉郎没说话，垂思忖两息，忽然问：“娘既有夫君，为何还要找郎？”

明婳本来都打算走了，听到他这一问，又觉得还能聊一会儿——

反正，来都来了。

“我本来没打算找的，但是我那夫君，唉……”

许是隔着面，对面之人说话又温温，这夜人静的，明婳也有了些倾诉：“他实在太忙了，成日里只知公务，压就没空陪我。”

玉郎：“虽不知娘的夫君是何行当，但他知上、拼前程，应当算是好事？难娘想要个骄奢逸、不学无术的郎婿？”

“我知他勤勉是好事，但他那个人……哼，就是块木。”

“……木？”

“对，冷冷心、不解风的大木。”

明婳本想狠狠抱怨一通，话到嘴边还是止住，摆了摆手：“算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明白，不说了。”

面前的男人却：“既然一时半会儿说不明白，那娘便慢慢说，反正今夜有一整夜的时间，某很乐意倾听。”

说着，他还执起茶壶，提明婳添了杯茶。

十足十的解语姿态。

明婳忽然有些明白为何男人们都喜“红袖添香”了，这觉……的确不错。

“行吧，反正你都在这了。”

难得能寻到报忧不报喜的对象，明婳便将她与裴琏婚后的一些相说了，当然关于份之类的讯息都有意瞒住，便是去“骊山行”也只说去郊外庄避暑。

絮絮说了好半晌，直说得燥，她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还觉意犹未尽：“你说他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就连我过生辰，他一见面，劈盖脸就是一顿质问。本来那天他一直没送生辰礼，也没派人来送句祝福，我心里就够难过了，他还这样……”

“我当时真的委屈极了，想着再也不和他过了，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你也是男，你说他怎么就这么不近人、冷心冷肺呢？”

也不给男人半开的机会，明婳继续自顾自地吐苦：“我记得他小时候也不是这样的。那会儿他家中母亲不好，便将他托付给我爹爹阿娘，想叫他跟着我们去北边，正好也历练他一番。那回我们从安走到陇西，他一开始还冷冰冰的不大说话，但到了国……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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