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给你唱歌吧。”

他地望着你，说：“那恐惧，一生只经历一次就够了。”

谢问东喝着啤酒，说：“不是。”

安静地听你说话，不时往你嘴边递烤串。

谢问东说：“不许这样叫。”

“回想起大学的课程，很多都很有趣，商业银行啊，公司金啊，财务理啊什么的，都好玩的，但我大学都在虚度，对不起它们。等空闲来，我要买来教材再看看，再学学，也算是给它们一个代。”你说，“不过我最喜的还是量力学。”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略微思索后，慢慢说，“我不能站在三十岁的角度，来评判二十岁的你遇见的困境，这太傲慢。我也不能站在自的角度，来评判另一个独立的人的选择，这缺乏尊重。我只是很兴，参与了你的成。”

你冒星星地望着他：“怎么这么会说啊，男神。”

员工宿舍是一个单独的院，总共三十来，全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单公寓。每到周末，大伙约着在院里聚餐、打麻将、吐槽领导，那时的你沉默寡言，在氛围的染竟也渐渐。除了窗台外每天多来的玫瑰、掩面哭泣离开的女同事，夜敲开你的门、借床褥打想与你同床共枕的男同事，其他一切都好的。

谢问东微笑说：“慢慢看，慢慢学，时间很，来得及。”

你第一次叫他男神，是在“聆声听音”件的电声中。你一边叫他，一边用刀尖在手臂上割蜿蜒的伤。

他说：“在想，我要把离家走的小孩安全带回家。”

“and when i felt like i was an old cardig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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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嘻嘻地凑近他，问：“为什么啊？”

你唱歌很好听，可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听过你的歌声。准确来说，除了陈知玉，没有人听过。

你问：“那次你是不是想揍我，去的路上在想什么？”

“真的假的？”

“我还想学法律，考古，画画……还有数，这算是我大学唯一认真学的课程吧，现在忘得差不多了，明天去买教材来看，太喜数学了。”微醺令你的话变多了，“对了，还有藏语，我想学会藏语。”

“对了，我还喜修电脑……我们门的电脑都是我修的。”你思绪跃，突然发问，“谢兄，你以前是不是觉得我幼稚又矫？”

你又说：“工作这两年，我其实开心的，同事和领导都对我很好。以前住员工宿舍的时候，大伙儿每周都举行周宴，大家都好……”

你往后一躺，枕着手臂，望着满天星，轻声哼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