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力量只能够维持一次传送吗？”

在前往左陇市的半途，程烈忽然看向李婉贞。

李婉贞的能力很方便，他原本的期望也不止于此，但要是持久力不行，优势就会大打折扣了。

“间的气太重，不适合我们行动。尤其是白天，在光移动的消耗就会更大。

不过想提我们的力量也很简单，只要你的扎纸术段位提，把血之躯化到通灵之。我们在白天的消耗就可以扭亏为盈，并滋养自了。”李婉贞回答。

“纸纸纸，又是纸。”

程烈无奈的叹了气，仿佛回到了中冲刺的那段时光。

整整一周的时间都在玩纸，他都快烦死了。

“新躯给我整个好看的，能多漂亮要多漂亮，三围我已经想好了：120、60、120！”李婉贞突然咬牙切齿。

“啊？”

程烈看了李婉贞的灵魂，也就不到一米七的。

虽然他对三围这东西没有什么研究，但大概也知正常人的围一般是八十到一百的范围。

120、60、120……

那不就是两个大气球夹着一火柴了吗？

也不知这女人今晚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产生这自暴自弃的想法。

“是你说的造型可以自己选。”李婉贞看向他。

“我的艺术细菌不多，脑补不来，你回和颜素汐商量吧。先休息吧，待会事还很多。”

程烈低摆了一会他的小纸人，随后闭目养神，恢复力。

……

大约在早上九半的时候，几人抵达了佟丽婷的住所。

这是一个不错的公寓，建筑风格观，绿化得也很好，看起来地中产阶层才能够住的起。

将车停在一个背，几人的灵魂离开了，将佟丽婷的家检查了一遍。

和程烈想的一样，房里并没有人。从门脚印的灰尘覆盖密度和客厅的其他地方的对比分析来看，这也显然不是早晨上班留的。

佟丽婷的工作是汽车销售员，程烈假装顾客打电话到她工作的4s店投诉，得知她已经两日没去上班，也得到了她失踪的大致时间。

于是几人回到车上，让李婉贞去保安室读取了社区监控，寻找她当日回家的录像。

半个小时候，她将拷贝了手机的录像放给了众人：“找到了，佟丽婷当晚七的时候是回来过，不过半小时后就另外化妆去了。”

“也就是说，没有办法看到她到底是在哪遭到袭击的？”程烈皱起眉。

如果事的地不是在小区里，那可能就得去找街录像了。

街录像一般保存在当地派所，一般人没有权限调查。但李婉贞忙了大半夜，灵魂在白天离还要受到气的压制，效率恐怕就……

“你还能撑得住吗？”程烈问。

“最好能够等到晚上。”李婉贞摇摇。

“晚上啊……”

程烈抬起，看着吊在车前窗的怨气小纸人。

这个东西能够应凶手的位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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