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

志从椅上站起来：“我想见……日野前辈……”

所以她没有看到在她离开之后，柚木重新变得冰冷的表。

“没事没事，”已经习惯了他异于常人的举动的未名摆摆手表示不介意：“志你有什么事吗？”

“……”未名垂帘没有说话。

“柳桑……”志转过来看她：“你知，日野前辈在哪里吗……？”

一次，可就不是玩笑了呢，未名。

日野学……今天有没有来练琴呢？

“所以你答应了吗？”

早知会把你吓成这样，我一定一定不会这么的。”柚木温言：“你就不要再计较了，好不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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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如果你见到她的话，记得要让她早回来……回来继续拉小提琴。”

“好，路上小心哦。”

柚木的手掌撑在膝盖上，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

“……”

“……啊，大提琴的琴盒不小心撞到门板了。”志慢吞吞地恍然大悟。他先是迟缓地伸手摸了摸琴盒磕到的地方，表看上去有心疼，然后才慢慢悠悠对未名说：“打扰到你的练习了……抱歉……”

“我刚刚……是真的很害怕……”

未名叹了一气，放琵琶走过去拉开了门：“志，怎么啦？”

“总觉得……不是我想要的那个声音……”

“……”

“……”

“……勉原谅你。”未名闷闷地说。

……然后看到一张因为用力贴在玻璃上显得有些变形的包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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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名正独自抱着琵琶坐在琴房里发呆，从琴房的门突然传来“砰”的一相撞的声音。她一惊回神，侧向门看去——

“……”未名摸摸鼻尖，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我先走了。”

志桂一抱着大提琴，从走廊的尽开始一间一间琴房地扫描式查看过去。

“是怎么回事……？”志懵懂地眨眨睛，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是怎么回事呢……虽然我像平常一样地拉琴……但是……却完全找不到平时的觉……”

“时间也不早了，”柚木看看手表：“未名你快回家去吧，晚了就不安全了。今天我就不送你了——我想你暂时应该也不太想和我呆在一块儿吧。”

柚木苦笑了一：“我知错了啦。”

“琴音？”未名表示自己没听懂：“什么琴音啊？是怎么一回事？”

“……诶？”

“理想中的声音……”他抬起看着窗外的天空：“日野前辈的琴声……明明还有很多可以改的地方，不能算是理想的声音……但是为什么……我是……如此地渴望听到呢……”

“所以你说的琴音，”未名思索了一：“是你理想中的声音的意思吗？”

她背对着柚木默默地了，用力拉开门，也不回地离开了。

“……柚木，”松开被咬了半天的，未名听见自己涩的嗓音响起：“你次，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

“是是，我知了。”柚木看着她上泛白的牙印回答。

柚木本来想伸手摸摸她的发，在看到她控制不住的一抖后就立即收回，并且识趣地往后退了一步：“对不起。”

“

“阿诺……”志抬起那双总是显得雾蒙蒙的眸看着她：“柳桑，其实……我在寻找琴音……”

“……”志茫然地看了她半天，突然冒来四个字：“日野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