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鸣跟着他走了过去，即将要靠近姜远。

“姜远！”陈述意识地喊了一声，看见姜远回了，才指向另一边，“小乖好像饿了，你去看看吧。”

姜远“嗯”了一声，朝对面走过去，但小乖只是在角落里睡觉，并没有反应。

姜远默默地给小乖的碗里倒满了狗粮，把恐龙玩偶轻轻放到小乖边，才又站了起来。

一转，是言又止的周鸣。

但周鸣还没有开，又被陈述打断了，“姜远，我有渴了，我想喝了。”

“好。”姜远转去给陈述倒。

王一杰余光默默打量了一姜远，但什么也没说，从陈述赞助法援社的第一天开始，他就觉陈述和姜远的关系不一样了。

但人家不说，你也没必要问，何况陈述这样有钱有势的人，他要是多嘴多，恐怕遭殃的就是自己。

只是周鸣……王一杰神示意周鸣过来表示几句，但周鸣全程都没有注意到王一杰的目光，一门心思地看着姜远忙碌的影。

王一杰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叹了气。

而与此同时，陈述也本没什么心思听王一杰说话，他就胡地应付着，直到王一杰说了一句，“那陈总，我们就不打扰您了，您好好养伤，我们就先走了。”

陈述立即了，说了句好。

然后陈述看着王一杰和周鸣一起打开门走了去，才终于松了气。

可一秒，门忽然又被打开了，周鸣站在门，直直地看着姜远，一也没看陈述。

“姜远，我有事想和你说。可以来一吗？”

陈述立即看向姜远，姜远也看向了陈述。

顿了一秒，姜远才对陈述：“我去一，上回来。”

咙莫名觉得有些涩，陈述艰难地说一个“好”字，然后他睁睁看着姜远迈步离开了。

门外的拐角，安静无人。

周鸣终于忍不住问：“姜远，你为什么要留？是陈述，是他们你的？”

姜远很平静地否认了，“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留照顾陈述？你不是已经打算放陈述了吗？为什么又这样？就因为他楼受了伤，你就心了？！你就妥协了？！”

姜远认真地看着周鸣，沉默了两秒，才解释：“不是心，也不是妥协。只是在生死面前，我才彻底认清了陈述在我心里的位置。其实，他比我自己想象的要更重要，他要是死了，我也活不去。

周鸣，我只是突然发现，比起陈述会永远离开我的这个选择，我宁愿承受一切痛苦。”

“可他对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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