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

曾经定的答案，忽然变得不确定了。

他早就预料过周鸣会被拒绝，他知姜远不是个轻易开启一段的人，一旦真的认真，便是付一切。

姜远偶尔会过来看看右右和姜青，过年他们一定会一起度过。

他失魂落魄地走小巷，巷，却看见陈述靠着墙看着自己。

门忽然响起来敲门声。

满腔血和期望被浇灭，姜远的痛苦无法想象。

除夕夜那天，姜远和姜青在厨房饭，右右坐在客厅里看动画片。

他以为姜远终会原谅他，终会回，可现实时，他一步步的靠近都极度艰难，每一个人都比他有机会靠近姜远。

又躲了周鸣几天，咖啡馆关门放假了。姜远终于得到了息的时间。

他不知，陈述没了自信，不确定的答案让他像只断掉翅膀的鹰，他忽然有些慌了，他害怕真的失去姜远，他害怕有一天姜远的心里不再有自己的位置……

姜远想着，等自己找到工作，生活稳定了，就把右右和姜青接过来。

看着周鸣离开的背影，陈述竟忽然说不什么反驳的话来。

即使没有周鸣，还会有其他人，那个时候，姜远还会再拒绝吗？万一有一天他真喜上了别人，和别人在一起了呢？那个时候，他还有能力挽留姜远吗？

他把小乖寄养在店，坐火车去了隔市的郊区。

“我说了，他不会喜你的。”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周鸣咬牙看着陈述，似乎在隐忍自己的怒气，“你也别指望姜远会接受你。比起你这样一个伤害过他的人，我的机会难不更大？！”

姜远有些疑惑，自从他们搬来后，几乎就和所有亲戚断了联系，只有周峰偶尔会过来，但周峰前几天刚打过电话，说他今年过年有事，来不了了。

一年过去了，一开始搬家和初来乍到的兵荒已经过去了，他们都已经熟悉了现在的生活。

周鸣缓缓走近陈述，“我不会放弃！倒是你，既然伤害了他，就趁早的远远的，别再让他伤心！”

陈述再次到自责后悔，又同时到极度害怕和不安，姜远……会再次接受他吗？他这样一个伤害过姜远的人，会再次得到姜远的真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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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个人，日过得也算平淡幸福。

首都价太贵，找学校也不方便，所以姜青最终在首都的隔市租了一个房，帮右右找了附近的学校，而姜远报考的学校却在首都，他们只能暂时分开。

但如周鸣所说，他却在姜远付一切的时候伤害了他，他一直让姜远伤心。

除夕夜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