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开玩笑的语气，但姜远的目光却很认真，像是很在意的样。

于是姜远故意冷漠无地开批判：“险狡诈，貌岸然！”

陈述心里酥麻了一，故意笑着问，“我以前什么样？”

陈述顿了一，然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姜远，你好像一也没变。”

领舞的阿姨是老年俱乐的李阿姨，陈述见过，她也认识陈述。

从始至此，姜远给陈述的觉就是，停留原地，在时间逝中一直保持原样，面容是，格也是。

姜远看向他，与第一次吃饭时回答的一样，“幼稚。”

被喊了名字的姜远还没有反应过来，陈述直接回了一声“好嘞”，揽着推着姜远往舞队伍后面走去。

广场舞，乡镇夜晚的固定节目，夏夜尤为火。

陈述很无所谓地撇了嘴，着：“就是想听。”

李阿姨往后转圈时，尖地瞥到站在不远的陈述和姜远，于是一边舞一边地喊：“陈述，姜远！一起来啊！”

可能是角了，姜远愤愤不平地挣扎了几，但陈述都不松手，姜远最后也懒得挣扎了，就这样被陈述揽着肩膀走了一路。

陈述盯着姜远，似乎意有所指。

“那现在呢？”

姜远也挑了眉，“不是什么好词，确定要听？”

他看着陈述很得意，不反思，且毫无悔改之心的样，觉得这人真是没救了。

价，“幼稚。”

但姜远毫不知。

“但你变化很大。”姜远回应。

“这位坏人，请把手松开。”姜远保持冷漠，决心要与这个坏人保持距离。

一对视，两人谁也没忍住，一起笑了起来。

“很准确！”陈述揽住姜远的肩膀，语气里还带着笑音，“听起来真像个坏人。不过我喜，这年，没有心和手段，怎么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嗯？”

……

“我不松开，一辈都不松开！”揽着姜远的肩膀的手又了，陈述笑盈盈地靠过去，像个反派坏人一样，压低声音坏笑，“你永远别想甩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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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广场时，两人远远听见那边传来了快的音乐。

陈述立即追了上去，一把揽住姜远的肩膀，想要哄人，却看见姜远底是藏不住的笑意。

走近了看见，一个大音响后面，一群中年阿姨在舞，还有不少年轻女，甚至有些小孩儿跟在后面蹦，周围则有许多人在围观，或站或坐，或聊天或拍视频。

回过神来的陈述看向姜远，忽觉得少年模样与现在重合，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