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恒笑了一，不再胡闹，而是看向姜清，“姜女士，我需要单独问你一些事，请问现在方便吗？”

姜清立即：“方便方便。”

“好，那我们去单独的房间吧。”

“行。”姜清迈步带着邢恒往房间走，关门时又特意扭对姜远，“姜远，好好招待陈总。”

姜远应了一声，随着门关，院里就剩他和陈述了。

气氛一瞬间变得尴尬。

如今他们的关系不再是朋友，而是……人，这个词姜远羞于承认，但不得不面对。

他着看向陈述，“去客厅吧。”

“好”，陈述迈步走客厅，坐到沙发上，看着姜远弯腰给他倒，眸低垂，很平静温顺的样。

陈述欣赏着姜远这个样，心里生一恶劣的满足，因为这场易，他已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至少，姜远不会再用冷漠抵的目光看向自己，好像只要他勾勾手，姜远就不得不听话地过来，顺从地跪，然后任他欺辱。

伪装友善，实际暴之心膨胀的猎人，可以肆意玩无可奈何但不能反抗、只能隐忍承受的猎，看着猎从痛苦一步步沉沦，然后被抛弃被摧毁。陈述忍不住想，这样的游戏才最有意思。

“姜远，电话里你说你在开租，这是你新找的工作？”陈述随意开，但目光却肆意游走，看着很不安分。

姜远坐应了一声。陈述的目光太有侵略，姜远无法忽视，只能避开与陈述对视。

“辞了吧。”

姜远顿时眉一蹙，忍不住看向陈述，“为什么？”

“我要在鹤山待上一段时间，你还来当我的司机，工资照常，比你开租要赚钱，也要轻松。何况，还记得我的要求吗？随叫随到，当我的司机，不是更方便吗？”

对上陈述意有所指的目光，姜远心里一颤，生一恶寒，但陈述的目光坦直白，好似在说一件平常不过的事。

姜远忍不住握了拳，克制着，隐忍着，他曾单纯地以为这场易里，他付了自尊和德，陈述了金钱，这至少是一个看起来合理公平的易，他没有接受施舍，他们之间应该是平等的。

但好像不是，从他答应的那一刻起，自己好像就已经于被掌控的局面了，姜远忍受着，但无法克制自己闷沉的心，好像一层纱布蒙住了他的脸，他逐渐有些呼不过来。

“所以，晚上的工作我也必须辞了吗？”

陈述很无又很刻意地开，“当然。夜晚的时间更重要，而我没什么耐心等待，特别是有些事，不能等人。”

“好，我明白了。我会辞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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