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立即猜到母亲在想什么，他上反驳：“妈，绝对不可能是姜远！他不是这样的人！”

“我知了。那这件事？”陈述担忧地看着李晓云。

陈述忽然鼻一酸，想要泪。可他不想因为这样的事在母亲面前泪，显得太过脆弱。

他迟早要面对。

看了一绪瞬间激动的陈述，李晓云放轻了声音：“好，妈妈也觉得他不像。但这件事，绝对是你边的人的，儿，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后要亮睛。”

李晓云顿了顿，忍不住有心酸，她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努力维持平静：“什么叫有病？到不舒服才是生病了，但喜不是。陈述，无论男女，你喜的，就是对的，就是正确的。”

陈述有些吃惊地看向李晓云。

“陈述，这个时候没必要和我隐瞒什么，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解决就好。”

人的照片时，显而易见，不是喜又是什么？

听到这个答案，李晓云的心沉了沉，恍惚着耳鸣了一，半晌，又缓缓：“这没什么，陈述，这没什么需要自卑的，也没什么需要掩藏的，同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又不犯法，又不违背德……”

陈述垂了眸，声音有低，“但他们不都说同恋是有病吗？”

李晓云努力地笑了笑，拉住陈述的手，“妈妈年轻的时候喜张国荣，也看过《光乍》，妈妈不是老古董。”

“妈”，陈述不知怎么说了，他张地握住拳，不敢看李晓云的睛。

李晓云握陈述的手，沉声：“陈述，但妈妈还是要问你一，这件事，你告诉过其他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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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会告诉你爸，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但陈述，我不赞同你中谈恋，等到了大学，一切由你主。”

“妈。”陈述的声音颤了颤，睛红了。

“所以，只有姜远知……”李晓云重复了一遍，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是，妈，我喜姜远。”坦白的每一个字都需要极大的勇气，但说完后，陈述又缓缓松了气，好像终于得到解脱，不用再掩饰躲藏什么。

一个星期后，事得到了解决。学校反馈过来的结果是误会，并承诺一定会行澄清，但这件事不能摆在明面上去说，只能让各个班主任去班里旁敲侧击。

如果姜远不接受，不同意，他去哪里谈什么恋？

陈述了气，起伏不定，又无比沉重，他知他躲不过了，也没什么隐藏的必要了。

“没有，只有姜远知，但他不知我喜的是他。”

陈述心落了去，然后轻轻“嗯”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