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一开始你找我当司机就是另有目的？和我当朋友也是故意接近？所以……那天晚上你是在装醉？”

陈述看着姜远痛苦挣扎的目光，觉得无比畅快，他本应更得意，可莫名地有些沉闷，他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了句“是”。

姜远彻底怔在原地，像被人从到尾浇了一盆凉，而后在寒冬里直接被冻成了冰塑，一脚步也挪不动了。

所以那些好都是假的，那些温柔贴都是伪装，所以姜远一开始异样的觉不是错的。

陈述起走近，倾看着姜远，压低了声音引诱：“姜远。跟着我，我可以帮你把债平了，也能让你一辈衣无忧，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那个女人又能给你什么？”

姜远抬眸看着陈述的睛，贪婪扭曲的，不屑轻视的，在上的姿态，又不可测，他才忽然意识到他一直没有看透陈述。

这个人早已不是当年的陈述。他不是什么温柔善良、大方宽和的绅士善人，而是一个恶劣虚伪、于算计的商人恶霸。他绅士英的是恶狼虎豹，是望和贪婪。

姜远终于看清了前这个人，只觉得失望痛心，为陈述的欺骗，也为自己的愚蠢。

“陈述，你让我觉得恶心。”姜远直视陈述的睛，目光锐利冰冷，厌恶决绝，而后毫不犹豫地扭就走。

陈述却怔在原地，翻腾的气息和凌厉傲的气势瞬间冷了来，心脏再次疼起来。

又是这句话！又是这句话！

记忆回溯，如般涌覆而来，恨意也同时席卷全，刚刚的伤忽然剧烈地疼起来，陈述忍不住捂住伤，狼狈地靠在墙上，急促地着气。

……

走了几分钟，姜远才恍然停了来，抬眸看去，依然可以看见那个耸的大楼，灯光变幻，斑驳迷离，大的影侵吞黑暗，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靠近，将要把人压倒。

姜远垂眸，伸手摸一烟，指尖仍然在抖，他打了好几次火，才成功燃了烟。

姜远了一，缓缓吐，烟雾遮盖了大楼的影，姜远才渐渐找回自己的思绪。

陈述说的对，是他太蠢。一个功成名就，一个负债累累，他们本就是毫无关联的两个阶级，现实生活中，没有富人会附弯腰请求和一个穷人朋友，而什么都不图的。

但姜远居然天真幼稚地相信有这可能的存在，把这带有企图的好，当成了友谊。

是，姜远轻轻叹了气，他怎么会遇到这样好的事呢？有钱大方愿意对你好，又什么都不图的朋友，他怎么可能遇到？

他的人生一向是没有好事发生的，他的运气一直是很差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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