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哄骗我上床，就是个大坏。」

晓纯被我搂怀里时，还在轻笑，却不自觉地贴着我。我觉到她的心，就贴在我的膛上，一一，快得不像话。

我们沉默了几秒。

我轻轻吻了她的额，鼻尖蹭着她的鼻梁，慢慢往，落在她上。这一次的吻不再玩闹，是认真的，是的，是像要把两个人整个吞没的那。

她没有闪避，反而抬起，闭上，任我一一滴地舐、吻。

我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压过去时，她双手环上我的背，睡衣已经半敞，房在我前轻轻挤压着，。她的双不自觉地分开，让我整个卡她的双之间。

我开始吻她的颈侧、锁骨，再一路往，吻过她前那对细緻的小丘陵。尖绕着打转，听见她的息越来越明显，像是想压抑却忍不住地颤着声音：「sky……等一……」

我愣了一，立刻抬起看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晓纯咬着，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伸手去拉屉，拿一张纯白的保洁垫。

她的声音小小的，几乎是呢喃：「我怕会脏床……先垫一。」

我怔了两秒，心脏一，咙像被什么堵住。

「晓纯……你是……第一次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了，然后迅速将保洁垫铺在床单上，动作轻柔却熟练。

「所以你……早就准备好了？」

她看了我一，语气有些心虚地轻声嘀咕：「这是我每次月经来都会铺的……才不是为了今天特别准备的……」

她的样实在太可了，我一时不知该心疼还是该心动。

我没说话，只是又一次俯吻住她，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温柔。

她像猫一样蜷着，神闪着不安：「第一次会很痛吗？」

我捧着她的脸，低声保证：「我会很温柔的。」

她的双闭，我没有急着打开，只是用手掌轻轻抚摸她的大侧，像是在请求许可。当她微微张开、将迎向我时，那信任，让我几乎想落泪。

多少次魂牵梦縈的、女神圣洁的，竟然为我打开了。

我缓缓靠近她的，用指尖测试着她的程度。晓纯一边着气，一边抬手摀住脸：「我好丢脸……面好一直来。」

我亲吻她的耳垂，轻声说：「这是你的在说喜我。」

她像是受不了一样，把脸整个埋我的肩膀，却更烈地贴了上来。

我慢慢将自己抵住，却不敢贸然去。

「会痛……」她咬着，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抱我。」我低声应着，一边吻着她的脸颊。

我扶着自己，一一她的。她得让我几乎不去，那是完全没有被开发过的实。

我一不小心得太急，晓纯突然咬，角泛起泪光。

「痛吗？我们不也没关係。」

她摇摇，声音几乎听不见：「你动吧……慢一就好……我想要。」

这三个字鼓舞了我，让我兴奋无比，好想要用尽全力一到底，尽享用女神充满魅力的。

但我还是温柔地往前推，又退，又慢慢去一。她微微颤抖，指甲抓着我的手臂，却什么也没喊，只是一声一声地。

终于，我觉到一柔韧的阻力，在她一声苦闷后，被我推开了。

晓纯的泪了来，却没哭声，只是咬牙关，抱住我。

「对不起……我痛你了……」

「……笨……不要这时候说对不起啦……」她鼻音的，泪却化成一抹笑。

我不敢动，只能轻轻地吻她、抚她、拥她。她过了一会才缓缓松：「好了……可以动了……」

我小心翼翼地开始律动，她一开始还皱着眉，直到某个角度碰到她的，她驀然了一声，神迷离起来。

她的眉从一开始的蹙，渐渐化开，转为一愉悦与沉醉。她搂着我、迎合我，间传来一声又一声细微而糊的息。

「sky……」

那一刻，没有过多言语，只有越来越猛烈的肌肤撞击声，和她间压抑不住的声。

突然，她搂住我「sky……我好像要……」声音带着哭腔。

「我在……」我贴着她的额，轻轻说。

她的忽然绷，像一阵电窜遍全。

我没停，而是更用力地了几，直到我在她释放。

我们拥抱，像是刚经歷一场暴风雨。汗、气息、心，全都纠缠在一起。

那一夜，我们无声地说了好多话，用、用心、用灵魂去记住——彼此最真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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