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会有人比她更适合这个位置。”

“正巧恒宇这段时间董事更替，投资新降总经理，我猜测，贺姝语她应该是受到了冷待。”

“你说得对。”

“不必在意这些。”

邢蓁站直，拉开与她的距离，不敢直视她的睛，怕从里面看到失望的绪，“但我想，也许有一天你会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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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查了陆嘉祁？”

确实如此。

被发现了，邢蓁索拿来，往桌上一放，厚厚一迭纸、被她用心装订好，看起来像是正经的项目材料，但梁倩思考一番，确认自己近期没有给她安排类似的任务，于是问：“这是什么？”

如果魏雁没有提起这回事，梁倩可能还会为选谁苦恼良久，但既然知了，也就没必要再纠结。

梁倩想起这些天，陆嘉祁会时不时给她发来一两句冷淡的问候，既不自然又不亲切，显得非常别扭。

梁倩想，她和陆嘉延之间早就没有分可言，如陌生人一般。

轻轻翻动，资料在她手中合上，指尖轻巧桌面，梁倩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好似在对待最无趣的事一般，“你以为我会想知这些？”

而且梁倩，和那位陆总，也好似在分手后便再无来往。

她这句话声音低得几乎让梁倩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挖前男友的人可能有不德…但应该也没太大关系，毕竟商场上向来没有义可讲，更何况是男女之间这小事。”

会…吗？

停顿片刻，她遂即让邢蓁，“江恪在的话，要他来我这一趟。”

邢蓁弯腰，双手撑在桌上，俯靠近她，“是，他和你分开的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事无细都在这里面。”

“已经通知了人事，严经理说他会尽快理好。”

过往一切，如今远比不上贺姝语对她的重要。

“嗯。”

那些分，估计早就和时间一样过去了。

等她走近，梁倩才发现她一直是背着手的姿态，好奇：“你后藏了什么？”

只是魏雁倒展几分不好意思，那双漂亮的大睛眨了又眨，极度刻意的模样逗得梁倩嘴角微微勾起，俯向她靠近。

“你怎么会想起她？”

梁倩正闭目仰在椅上休息，听见声响，才缓缓睁。

语气那么平淡，听起来不像认可她，但也不像是讨厌。

梁倩半是好奇半是疑惑，翻开第一页，图文并行的时间线现在前，她准抓住了其中的学校、专业名称，不用细想，立刻就明白了她这位秘书的用意。

她不懂他想什么，也懒得去研究，这没有必要，将资料随手扔柜里，“随便吧。”

“我不确定。”

这么神秘？

邢蓁推门来。

“她和我是同一家网球俱乐的，经常在一起打球，”魏雁细说往来，“我们之间不谈公事，私往都是只谈论网球，但相久了也能察觉到对方状态的变化，我无意间听到她和朋友通话，言语间对工作现状的不满。”

邢蓁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让她，“打开看看嘛。”

有关于他私人生活方面，她更是了标记，用红字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