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往里走，将托盘放在办公桌一角。

“没有没有，我也是和妈咪现学的，第一次炖，不知爹地您喜不喜，”温嘉琪试探着问，“您要不要先尝尝？”

“晚上没睡好。”温荣生抹了把脸说。

温荣生盛难却，把糖喝光了，并拐弯抹角说自己晚上吃得很饱，不饿。温嘉琪揣测过后，觉得温荣生是觉得糖分量太多，于是次日减半送过来。

可能因为这原因，温荣生一直熬到了凌晨才慢慢睡着。

温嘉栋松了气，温嘉琪则附和说：“妈咪说的没错，爹地您可一定要保重呀。”

平时他就算失眠，早上也总是起得很早，这一晚却一直睡到了七多，二房三人吃饭时没看到人，才让家上来叫他。

温嘉栋一颗心提起来，虽然卖家说一般医院查不来，但他不敢全信，听到陈宝琴的建议，不免担心温荣生真去医院检查。

温荣生没办法，只好挑明说喝了这碗糖，晚上他就喝不了，影响睡眠。温嘉琪很快开动脑，隔天送了碗姜撞来。

正在看文件的温荣生转过看了，说：“你有心了。”

陈宝琴顺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匆忙洗漱后来到餐厅，二房三人还在，陈宝琴看到他关心问了句：“你今天怎么了？脸看着怎么不太好？”

温嘉栋是在温嘉琪第二次去溜达时的厨房，走到灶台前，他从袋里摸一个折起来只有两手指宽的纸包，打开将里面的粉末往汤里倒。

温荣生被敲门声惊醒，猛地睁拍开床的灯，再看一闹钟，才发现自己睡过了。

温嘉栋详细问过那个卖家，知这东西用量多了可能造成急中毒，容易被发现。他怕拿大包往汤里倒的时候手抖，就单独分装了几份，每一份的量很少。

……

听他这么说，陈宝琴没有持，只：“你多注意，有不舒服早去医院。”

受到二房母女的关心，温荣生神和煦：“好。”

这也是他晚上在书房忙工作，但没让厨房准备心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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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嘉琪却没有看温荣生喝汤时的勉，只觉得爹地是在谅她辛苦，笑着说：“好。”心里则想明天她要给爹地炖什么糖呢？

将粉末全倒去，温嘉栋团起那张纸揣兜，再悄悄地走去。

但考虑到这是温嘉琪第一次厨炖汤，温荣生想想还是拿起了汤勺，喝了汤说：“味不错。”

所以盯着火候时动作不断, 时不时还去溜达两圈。

温嘉琪面欣喜：“喜那您多喝。”

到书房门，温嘉琪抬手敲门，喊：“爹地，是我。”

温荣生也不知温嘉琪心里的打算，等她走了继续看文件，一直忙到九半才上楼洗澡睡觉。

温嘉琪拧开门走去，面带笑容说：“爹地，我看您每天晚上都这么辛苦，就煮了胶鱼翅汤。”

温荣生睡眠不太好，这算是老年人的通病，年纪越大觉越少。平时他会在睡前喝一杯，今晚喝过汤，到睡觉前都没消化，有喝不去别的。

过了六十岁，温荣生不敢再像年轻时那样胡吃海喝，开始学着养生，晚饭基本都吃五分饱，放筷到睡觉都不会再吃东西，最多喝一杯助眠

但因为贼心虚，他也不敢阻拦，只能屏住呼听着。

“！”

差不多温嘉栋前脚刚走，后脚温嘉琪就回来了，她打开盖看了汤，觉得差不多了，再盛小半碗尝尝味，自我陶醉说了句“好喝”，便盛一大碗用托盘端去。

连着一周糖

当天晚上，温嘉琪再次敲响了温荣生书房的门，给他送了碗糖。

看到温嘉琪脸上满是期待的表，温荣生考虑片刻，端起碗将鱼翅都吃掉，汤也全喝光，然后说：“明天不要炖汤了。”有撑。

温荣生摆手说：“不用，老病了，去医院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