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失败后想法也没变。

她知和一周以前比起来，徐警司的想法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开始倾向于这是一场乌龙。所以她需要李成这个始终相信匿名信真实的人，和她站在一边说服徐警司。

但过程并不顺利，徐警司比温月以为的还要顽固，他认为警方不能被一个名字都不敢暴的人牵着鼻走。

温月没办法，只好拿准备好的录音。

听完录音，徐警司表凝重问：“确定这是叶天华的声音？”

“如果徐sir不相信，可以找见过叶天华的人来辨别。”温月说，“但寄信人不想暴份，所以我希望这件事不要让太多人知，录音也绝对不能暴去。”

温月没说不能上录音，那样显得有不合工作，不过录音笔自系统，可以远程控制，真落他人手中可以直接毁掉。

没有切实证据，录音就只是个传言。

当然，从本心来说温月并不希望传这样的言，从钟澜因为言开车撞她可以看来，有些人事是不讲证据的。

徐警司不知温月的顾虑，但能理解她说的话，痛快答应来。

正好他手有个十几年前审讯过叶天华的老警员，很快联系对方来酒店听录音，只是对方听完后并不敢完全确定，说：“当初我审讯叶天华的时候，他才三十，现在都四十多了，十几年过去声音会变嘛，但他们说话给人的觉很像，电话里这个人发音习惯也和叶天华很像，是一个人的概率很大。”

听到他这么说，徐警司心里信了七八分，但又有些想不通：“寄信的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从哪里到的录音？”

“我认为这个人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叶天华确实准备在明晚行动。”温月说，“徐sir我知您可能仍旧心存疑虑，但有句话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叶天华没有行动只是浪费一次警力，但如果他现了，而警方因为心存怀疑而没有任何动作，却会发生实实在在的人员伤亡，我想，您应该不会愿意看到这样的悲剧发生。”

徐警司当然不希望事，他今年快六十岁，只等着到年纪退休，这几年他只想安稳度过，可不想事。

温月的话算是说了他的心坎，于是考虑过后，他答应署人员。

温月松了气，顺势提这次最好安排一批生面孔负责这件事，因为他们之前暴过，且到现在都不知暴的原因。

为了避免叶天华再次察觉不对，最好派一批他没见过的人去。

这个要求让徐警司到有些为难，因为警署就那么多人，上次他们已经派去的超过一半人，剩的大多是文职。

“不能和其他门合作吗？”温月问，“飞虎队呢？这大案，跟他们应该有关系吧？”

这确实是个办法，徐警司答应联系飞虎队那边，并将录音要了过去，没有这个他可没把握说服那边派人。

徐警司这人想得虽然多，但打定主意后是个行动派，办事利索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