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同意了，但徐警司面上仍犹豫的表：“安排你们见一面没有问题，但时间……”

温月说：“给我十分钟就好。”

徐警司立刻松：“行。”

……

十分钟后，温月在审讯室里见到了李文炳。

李文炳今年四十，个不算，材不算壮，相貌也很普通，只是神里能看戾气，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事实也确实如此，李文炳没读过多少书，十几岁就来混社会，没多久就了当时某个大帮派，过着打打杀杀的生活。

过去二十多年里，他伤过人，替人过罪，断断续续了三次牢，最近一次被放来是两年前。

来后他本来打算投奔以前的老大，但香江这几年打击犯罪力度很大，他前老大早跑路了，他没能招到人。

李文炳人生中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牢里度过，本没有生存的技能，没办法，他只好找了家夜总会给人看场。

但混帮派的，多少都有臭病，李文炳是好赌，空闲时间都在地赌场度过，来没两年就欠了一债，到现在利利已经到两百万。

两百万，把他称斤论两卖了都值不了这么多钱，何况他还不想死。

所以半个月前，当有人找到他，让他照吩咐，每周杀一个指定的人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来。

因为如果他不答应，就要面临利贷追债，到了放贷人面前，就算他能逃过一截，缺胳膊断是肯定的。

反倒是答应杀人有活的机会，毕竟香江废除了死刑，杀再多人也只是终监禁。对方答应杀一个人给他一百万，这笔钱够他在监狱里挥霍半辈。

努力生活的人无辜丧命，无恶不作之徒潇洒余生，地狱笑话莫过于此。

钟家

李文炳并不认识温月, 但看她的穿着打扮也能猜到她不是女警，坐后古怪地笑了两声，有些猥琐地说：“哟！这是要给我用人计？”

温月却并不理会他, 坐后只盯着他看, 并不说话。

在这漫的沉默中，李文炳的绪发生了三层变化, 先是无所谓甚至光地说着话, 再是眉锁里渐生警惕, 到最后神焦灼，绪渐渐暴躁，一掌拍在桌上骂：“死八婆你有话就说, 盯着我看什么？你……”

李文炳正打算骂更难听的话, 可话没就见温月淡淡一笑, 起说：“你完了。”

温月这话说得虽然轻飘飘，也一个脏字没有, 却瞬间激怒李文炳, 他扑上来就想揍人。但刚有动作就被旁边警员控制住，大声喝：“你什么？老实啊！”

温月则并不理会李文炳的挣扎，说完就起了审讯室。

易淮和李成就站在审讯室玻璃窗外面，看到她来, 易淮大步走过来问：“没事吧？”

“没事。”温月摇说。

李成则走过来问：“温小，我能问一你跟他说了什么吗？刚才他的绪好像特别激动。”

没有动用监听设备, 他听不到里面的谈，只能看到李文炳拍桌骂人的模样, 这是他在之前的审讯中从未见过的。

李文炳半辈都在监狱里度过, 没少跟警察狱警打，所以和那些刚来混的小烂仔不同, 他的心态非常稳，甚至可以说是无所畏惧。

过去一天时间里，绪最激动的时候，他也不过是拳，再风轻云淡地说一句：“你们是警察，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气得人牙。

但温月的回答乎他的意料，她说：“我什么都没有说。”

“什么都没说？”李成表愕然，不太敢信。

“你可以去问里面的阿sir。”温月思索着说，“我是这么想的，这人了亏心事总怕鬼敲门，难免心虚，李文炳看起来好像什么都不怕，实际上是因为和你们警察打多了，看到你们的态度就能猜到结果，你们表现得越愤怒，他越觉得你们手上证据不足，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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