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双方都是一男一女，他没把握对付得了猴，晓川对付肖芥，就更没把握了。

如果用晓川拖住猴，自己去对付肖芥，胜算会大，但仍然保证不了一击得中。

晓川不说话了，左手的拇指伸嘴里，牙齿在指甲上磨，好像当那是槟榔，神也勾勾的，有空。

自从被那条蛇吓之后，晓川就时不时地现这表，不太像她。

顿了顿，晓川说了句：“香呢？”

香？

香在“人石会”是禁忌，焰倒是随意。但那不是让人发疯的吗？可陈天海是想让她死，并不是让她疯啊。

晓川猜到了他在想什么：“香能制造混，混就好手了。”

廖扬了，把肩上的背包解。

神心心念念，想继续刚才的话题。

——为什么把那些人留着，是个祸害呢？

他们一定是要什么。

这些人还能什么呢，想来想去，无非就是“回家”，更确切说，想恢复自己“土成”的躯壳。

那就去找啊，天大地大，到去找呗，为什么一直守着魇山呢？上一次遭遇了“杀光，通通杀光”，还不够惨痛吗？换了是他，八辈都不想再踏足这儿了……

神脑里灵光一闪。

难是因为，他们想找的躯壳就在魇山？

这就解释得通了！就说呢，要修习、要隐居，哪找不到山清秀的地方啊。这里搁现代还能搞搞旅游，但古代，那就是穷山恶、瘴气之地啊。

神既兴奋又张，又往肖芥边凑，接连叫了几声“小结”之后，肖芥才皱眉看他。

神赶陪笑：“一个，小结，就一个问题，问完了，我保证好好活！”

他瞥了晓川那，压低声音：“那群火灭的人想找的，就是土成的那个土，是不是藏在魇山啊？”

问完了，简直雀跃地想搓手，他几乎可以预见到，肖芥又会略一停顿，然后给回答。

然而这次没有。

肖芥的脸一变了，像是发了什么应激机制，神也变了，煞气陡生，吓得神打了个哆嗦，寒气几乎是瞬间就从两个脚底板省了起来。

一秒，她陡然伸手，一把掐住了神的脖，真不知她哪来的力气，居然生生把他举得双脚离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