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白说，他那喜梅菜烧饼的太太，第一也是咬在边缘。季修白又说，他很辛苦才追到他的太太，他们彼此。季修白还说，他和他的太太同生共死过，不是一般的。季修白甚至告诉他，他的太太穿着婚纱时的模样有多么丽，令人心折。

“……他一直说，他的太太。”他的呼不稳，看着她的目光带着些许祈盼，“可他说的是不是你？”

“我和他曾经谈婚论嫁，也曾有过很多的规划。我和他经历了很多，也共过生死患难。那是很刻的人生经验，我不会否认到现在我也激他。他曾真心实意地帮助过我，而我也曾经真的过他。承认这些并不困难，更不可耻。”

他张了张嘴，可却什么话也没说来。

“如果你因此觉得我不够坦白。我很抱歉。但是有些经历我实在无法和你分享，我不忍你难过。”

她曾和另一个男人同生共死，有过那样烈的。他怎么可能不在意，他很在意。就像季修白说的，曾经跨越过生死，那不是一般的。

他惧怕着，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无法与之相比。有那么一刻他甚至会想到——

“季修白不会和你说，可你一定会想。既然曾经同生共死过，为什么还会分开？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比比皆是，但是和在困境□□历生死相比，又不足挂齿。连生死与共的都能抛弃、背叛，还有什么是不能舍弃的？”

这才是可怕之。

季修白慎谋权术，擅谋人，对人心的把握独妙。他和邵砚青说这些，并不只是为了渲染，更是为了在后者心中一颗。让他困惑不解，继而疑窦丛生，最后瓦解他们之间的信任。

邵砚青不是他的对手，她也不是。这样想来，未免有些悲凉。她扯起嘴角，觉得自己现在的境况有些作茧自缚。

可是，他问她：“他到底对你了什么？”

季修白对她了什么？

她离开季修白前的最后一次见面，说了些什么？她的回忆很模糊，像上世纪初的黑白默片，画面有无数的零星麻，且闪烁不定。

听到他的婚讯传闻时她并不在意，只当又是某某明星想借机炒作造势，之前也不是没有过。了班后特意去买了他喜的姜挞，一路通畅无阻地到他办公室。他知她要来，已经沏好香茶等着款待她。

她向他求证婚讯，纯粹的玩笑心态。嘴角还沾着酥脆挞，茶刚沾到，就听到他说：“是的。婚期已订。”她愣在当场，久久回不了神。这个她往数年已经谈婚论嫁的男人，他说他要娶的另有其人。

他比平常稍用力些地抱着她，窃窃喁语着。她听得清楚，可半个字都不愿意听去。震惊、愤怒、沮丧、难过……这一切他都看在里，他也一直在安她。可是她那样难过，甚至是虚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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