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手指把他的嘴夹成鸭嘴，呲着牙说：“什么天经地义，又不是你该我的。”见他瞪自己，便收了逗他的心，“卡收了也不便退，稍后我买张等额购卡，找个机会给他。他还不至于连这力轻重也没有。”

邵砚青在她额上轻吻一，问她：“记不记得个月20号是什么日？”她眨眨，“你的生日过了呀，我的也过了。”他有不兴，“再想想。”她珠上翻，和他早上在摊看到的那条死鱼一个，“哎哎，是什么节呢？我想想啊……”看他脸越发难看，这才噗哧地笑声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啧，我以为只有女孩才会记着这日，一年一年地计较着。”

他手指与她握着放在心，“怎么说是计较？本来就很有纪念意义啊。”她打了个呵欠，随问他：“那我考考你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穿什么衣服？”

“白针织衫，浅蓝外，有破的仔，蓝的帆布鞋。”

“我用的手机。”

“果。”

“我涂的红颜？”

“没有涂红。”

“指甲油的颜？”

“透明的。”

“我和你说的第一句话？”

“你说我不地。”

“呃……”

“你那么漂亮，脾气又大，我都不太敢正看你。”

“怕什么？我也不会吃了你。”

“你睛那样利，我怕被你看来我喜你。”

“骗鬼，那时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不骗你，真的喜。”他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脑袋里都空了，不知该想什么。手和脚也不知往哪儿放，睛只敢看地。”

她将脑袋在他手臂上碾了碾，发落掩去双，只是低声问：“邵砚青，你知什么是一见钟啊。那是什么样的觉？”

“嗯。就是，我的心突然不在了。它归你了。”

——哪怕你不要，它也回不来了。

前一晚煮的鱼连同汤已经凝固成冻，也不必加化开。用筷划割一块鱼冻，放到乎乎的白米饭上，琥珀的鱼冻被力得化开，里面的鱼。

陶泓把半化的鱼冻翻到饭里，再搅一搅，搛起吃了，“不错不错。”鸦片鱼鱼细，胶质又多，拿来鱼冻饭最好。

邵砚青偏用魟鱼鱼冻，魟鱼鱼厚，质地一些。用红糟煮过，大块鱼冻在一，筷使不上劲，只能拿勺铲起来，很壮观的一片。还有极少见的魟鱼肝。只一次被邵砚青碰到买了回来，切几丝姜，加一料酒和酱油炖来，上面凝有一层淡黄的鱼油。用勺舀起来，颤颤的一块。用来拌饭，或是伴馒片吃。鲜甜淡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味。

和同事在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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