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好学生立刻举手，“萤映雪。”

“可惜我是好奇，为了玩。本来萤火虫生命就很短暂，过了一个晚上全死光了。”因为这个，老爷大骂他和母亲，说他们只图自己享乐完全不顾别个死活。母亲只是麻木地站着，年积月累地为自己的年少轻狂买单。

他继续说：“我很伤心，哭了好几天。后来再没见过萤火虫，再也没有了。不过如果碰上有人卖蛐蛐，我妈妈会给我买一只。”

“蛐蛐我也买过。”她与他有了共同语言，似乎连童年的记忆都重叠一起，快乐地分享着，“就用拳大小的笼装着，一堆一堆地系在一起，然后捆成一大团。被人用扁担挑着上街，前一团吱吱吱，后一团叽叽叽，可闹了。我和陶隐一人一只，放在窗台上吵得人睡不好觉，最后都放归大自然了。现在本看不到卖蛐蛐儿的了。”

“已经很久没看到了。”他拖过她的手轻轻地吻着，“你喜的话，我去捉两只来。”

“你是不是还会编笼？”

“那倒不会。”

“我只是怀念而已。而且，蛐蛐也不好抓吧。”

“还好吧。不像金，扔块西瓜就能抓到。”

“我是用西瓜养知了，拿棉线拴着到遛。”她眯着，“夏天会买很多西瓜，一切两半，我和陶隐一人一半。挖着吃完了还能多帽。”

“真浪费。”

“浪费什么？”

“西瓜可以吃啊。”

她腾地坐起来，一脸震惊：“啊！丧心病狂。瓤都吃完了还不放过它，连都要吃掉！”

他手上使力一拽，她扑到他上，半的发垂在他，带着薄荷的清气味。她还在说，“西瓜都吃，你怎么吃？怎么吃？”他反将她压在竹椅上，双臂撑起圈住她，难得唬起脸来，“再说，再说就吃掉你。”嘴上说着狠话，脸上却带着笑。

她抬手抚上他的脸，拇指扫过他的睫，“你威胁我。”他用脸去蹭她的手指，一一，像只讨好人的小狗，睛也是漉漉地让人心疼，“想吃掉你。”

“怎么吃？”她眨眨，“拌西瓜吃掉？”

他笑得浑都在抖，双手撑着的竹椅嘎吱嘎吱响，“好主意。可以加多些糖和醋，酸酸甜甜的好开胃。”她抬手捂他的嘴，“不许说，不许说。”他笑得泪也要来，腾一只手去她的爪，“或者生和辣油？不不，用白糖凉拌就好，直接当甜。”

她恼羞成怒仰起就要驳他，没想到反而送上门去，被他的逮个正着。他真是将时间把握得分秒不差，也是有了经验，就这么退退地逗着，双手托在她的脑后，像是捧着易碎的珠宝。

稍稍分开些的时候呼都有些急促，可是都髓知味，又黏黏糊糊地贴到了一起。她与他心相贴，被熨得火。其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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