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有些咬牙切齿要翻老账，邵砚青没给他机会，直接把他给踢门去。他在查小星家呆不惯，就掌大的地方，连台都小得可怜。查小星赚的第一笔钱就够买这样的房，后来钱赚得多了也没挪窝，用他的话说是有‘革命’。他当时听着还有些吃惊，没料到小星还蛮。结果冬川在边上掼来一句：“人家明着呢，把姑娘们往这儿一带，一个比一个溜得快。他连分手台词都不用攒，多省心。”

邵砚青对于朋友们的私人事务并不上心，即使是再要好的朋友，也总有想保留和隐藏的。于他来说是亲，于冬川来说是，而查小星的滥，他们都不想了解太多。

门后也不知往哪儿去。他虽然是原住民却在闹市居简，而这些年来城市发展太快，许多记忆中的路与地标建筑早已经消失，或是面目全非。他步行到自己的母校，周边盖起的商业楼与综合将校园包围，曾经周边的小商铺小店寻不到踪影。肩而过的学生们也不像他念书时那样拘谨而沉默，敞着的校服里面穿着各私服，骑着大功率电或是线条简洁的自行车呼啸而过，不间断地招朋引伴。

邵砚青皱起了眉。

传达室的老伸来骂了两句小兔崽，看到他时却是愣了一愣，面迟疑，嘴动了动似乎要说什么。他低，双手兜在袋里，仍是像来时那样慢悠悠地踱着步离开。

老的棋友拉他：“哎，看什么呢？”

“面熟的。很像，应该是。”

“谁啊？”

“以前的一个学生，闯了祸被开除了。”

“哎哟，那他的犯事的不小吧，现在的小孩真要不得。哎哎不说了不说了，老王你刚才走的这一步……”

中午的时候查小星给他电话，提醒他不要忘记吃午饭。他糊地应了，随便了一间连锁餐饮店。店面不小，但空间安排得很凑，桌与桌之间的距离很近。这时是用餐峰期，几乎座无虚席。

他坐靠近通的单人座，隔的双人座是一对侣，十分地腻歪。他完菜后去取茶与果，回来的时候两个人仍然捧着菜单讨论着吃什么。

“宝贝儿，吃豆腐吧，对肤好。这看着太油腻了，再来个茄，一个山药羹。”男的很贴心地建议，“拍黄瓜也不错。”

“我想吃鱼，这麻辣鱼看着不错。”女的左看右看，决定了，“再加个麻辣鱼和糖醋排骨，两瓶王小吉。”

“宝贝儿，会不会太多呀。多了吃不完很浪费的，要支持国家搞光盘行动嘛。”

“就豆腐茄怎么吃得饱？”

“不是有无限量的果和爆米嘛，”见女伴撅起嘴，男的也没继续持，“那就都小份的吧，我去倒茶。”

“有饮料呢。”

“饮料里添加剂太多了，我从来不喝。茶不比它们好啊。”

“那就不要饮料了，我也喝茶吧。”

……

等他们完，店家也要休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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