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算是她人生的低期，不过翻开存折簿又略有安，失恋失业都比不上存折簿上空的金额栏来得可怕。

好在，她还有钱。

陶泓拖拖踏踏地楼，心里盘算着晚上去吃什么好，没留神在转弯的时候和邵砚青撞个正着。若不是对方反应快，她已经摔倒在地。她急急歉：“对不起啊。”邵砚青扶稳她，弯腰去捡她掉在地板上的绒零钱包，“又去吃饭。”

“到饭了嘛。”她接过零钱包，将系带在腕上，“我先走了啊。”了几阶楼梯后又缓步停，转抬望去。

冬季昼短，傍晚已是天昏暗，小客厅的灯早早地亮了。那是一盏有些年的玻璃灯，当光线充满那一格格的彩玻璃时，它看起来更像是放满彩糖果的罐。

邵砚青静静地在站在这个漂亮的彩罐，侧着，一手搭在扶栏上。她不知该怎么形容他的表，像是遗憾又像是失望。她只一转念便反应过来，声音便多了两分：“你也没吃吧，要不要一起？”

“我已经煮好饭了。”

“哦……”她有些词穷，“那，我去了。”

“嗯，慢走。”

看到窈窕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他握住扶拦的手才慢慢地松开，垂。很快就听到楼大门的开合声，他摇摇，抬手关掉客厅的灯。

黑暗中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一如前两天晚上，陶泓在夜市的小摊厮杀到了九多才心满意足地回来。手上拎着东西，不小心关门的动静大了。她吐了吐，希望邵砚青还没睡觉。

邵砚青的确没睡，人还在吃饭呢。陶泓有些意外，但是看到桌上盘碗的数量时倒不觉得奇怪了。一个人吃饭三菜一汤就很多了，再多一倍的份量恐怕是要吃到明天早上去。不过……这菜倒真是不错，真看不来他有这般手艺。

“回来了。”

“嗯。”

“带了什么回来？”他扫过她手上的袋，“明天的早餐？”

她提了提袋，回答：“麦芽糖。”忽然有了聊天的兴致，“带生馅儿的那。”雪白麦芽糖条盘成蚊香状放在竹篾上，买多少就用剪刀现绞来。外面裹了一层糯米粉，吃到嘴里先是涩再是甜，甜得发腻。

“你喜吃甜。”

“吃完饭总要来个甜或果吧。”她暂时没有减的烦恼，所以不忌，“你不喜吃甜吗？”

“喜。”

她觉得自己得表示一，于是从袋里一麦芽糖来，“我有多买，给你当饭后甜正好。”她顿了顿，实在忍不住发笑，“不过你吃完这些还能吃得甜么。”

邵砚青愣了一，也笑了，“这两天饮超标了。”又问她，“你打算以后都在街上吃饭吗？”

“怎么可能，再多的店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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