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啊，等还要结账，没钱我们会被直接扭送到劳动仲裁局的。”我大叫：“我把你们叫边上不就是想办法吗？”

“这他妈又不是我的错，你他妈闲事，搞农业！”胖跑累了，大气：“我不了，你自己窝粪，我丢不起这个人，我要回家躲房里了，我电费还没付呢！我他妈总算知吴山居为啥老被人掐电掐电话线了，王盟那王八呢？让他打钱。”

我就把王盟贷款的事说了，胖抓着自己发，发上的泥吧啦吧啦往掉，“我，你带线，王盟偷家是吧？我服了。”

“怎么办吧，这样，以后你钱，但这次的事你理掉，你大爷，行吧？”我对胖说，态度非常诚恳。

“铺破产了就给我，我继承债务？”胖拿指着我：“你们南方人咋这么王八呢！”说着他就拿手机，拨了一个微信电话。

“你还有能借钱的朋友？”

“找瞎啊。”

“瞎连冰激凌钱都付不起，妈的离付账的柜台八丈远，你问他借？”我说。

“哎呀，你不懂，穷光最大方，他离财主近嘛，跟在后面捡都比我们富裕。”胖说，但一连打了几个都打不通，瞎压儿不接。胖又把举起来了：“靠不住，都靠不住，小白脸和黑山老妖都靠不住，毁灭吧，我们的传奇就在这里结束吧您勒！”

我说：“你冷静一，我叫你们来，就是去那兵工厂里，看看里面有没有废铁可以卖。”

“这兵工厂要是建制取消了，里面的废铁你偷偷卖了，不至于有人追究，要是没取消，你他妈牢底坐穿，里面的钢都有编号的。”胖说：“我们现在是守法公民，我不和你们这些法外狂徒混。”

三个人沉默，狗在边上打闹，陆地巡洋贱和如隔三秋开始想骑饼，胖过去一脚一只踹飞。

我和胖都看了一闷油瓶，他悠悠地把目光投向铁轨的尽。

“走吧。”胖丢掉：“去看看吧，没事，实在不行我打电话给小哥背后的财团。”

吉拉寺财团和飞坤鲁财团。

“卖佛像和香火钱是不是不太好啊？”我说。

“不是，我是说我们去挂单，能有饭吃，我至少能混个住持。”胖往铁轨的尽开始走，我们跟上去，很快就到了那片苎麻地边上。

胖看着被一条铁轨分开的苎麻地，愣了一，回看了看我。

白天这里格外漂亮，两边是一望无际的苎麻地，远是大山，远的铁轨两边都是大树，一望去十分幽。

胖对我说：“发财了。”

“什么？”

“发财了。”

“怎么了，你预判到兵工厂里有坦克可以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