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它们。

余光扫到的素材，变成了这个梦境。

我把梦里的一些画面涂涂抹抹地画来，画的时候，记忆已经有一些模糊了。比如说，那个在底青鱼群里的神仙，我就记不起来它的脸了。

吃早饭的时候，我问胖昨天到底怎么了。胖告诉我：昨天我在山里折的那棵枝丫有毒，虽然闷油瓶阻止了我，但我手上还是沾到了，没净就喝了第二枝丫的，结果就中毒了，闷油瓶把我单肩扛回来的。

我想找闷油瓶问问那是什么植，结果没看到他，胖说他是锻炼去了。我转了一圈，就看到摔跤吧妈妈穿着一运动服，非常拘谨地坐在客厅的角落里。

我看了一胖，胖就说：“那块地我拿了，但我昨天了一个梦，梦见我在三坊七巷的路中间上厕所，上完了还冲不掉，大家都来帮我，研究怎么把东西冲去。我就觉得啊，我心里这气不去。”

“所以呢？”

“所以我觉得你之前那个办法还是有可取的地方，你想啊，这块地虽然不便宜，但和开ktv比起来，能撑多久？接来他们的家事不会少，那么她儿她卖房，你买不买？我的意思是——这事儿非得在她手里解决。”胖说着，就看了看那阿姨：“阿姨，你也想让你儿变好对不对？”

阿姨，胖就说：“您放心，说起来您可能不信，人的信心有一半来自于自己的肌量，虽然您年纪已经偏大了，但咱们的目的也不是打职业联赛对不？只要您能拿自己活的勤快劲来，您儿很快就会变得非常孝顺了。”

阿姨显然本不明白，只是说：“是是，地卖给你们了，你们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和你们说。我知这个地卖贵了，我可以来你们的店里帮忙，只要饭就可以。”她的音很重，我都不知他们有没有意识到，两人聊的本不是一件事，她可能以为胖觉得地贵了，让她过来帮工。

胖招呼阿姨一起吃早饭，阿姨很快就吃完了，并且非常快速地把碗收了去洗。我看着她洗碗的佝偻背影，想起了当年黑瞎给我拍的一组照片。

那组照片让我明白，自己的肌是不平衡的，无论是攻还是防守，都因为肌限制了关节而有死角。所以懂行的人和我搏斗，基本上是不需要技巧的，只需要观察我一会儿，我就没有一胜算了。

她的肌不平衡状态更加不合理，如果不理掉这个问题，她连背都很难直起来。

这也是她看上去比一般人衰老的原因。

“你准备教她什么？”我问。

“蒙古跤。”胖说。

我看了一胖：“我们只需要让她能制服儿就行，不用让她弑吧！那东西练成半吊的话，容易直接把人勒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