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村笔记 旅行篇（10）

大喇嘛大概介绍了一这个的发现经过，是因为有小喇嘛到这里来玩，发现里没有人了。这个所谓的发现，其实持续了半年，小喇嘛期间都没有看到任何人在里生活了。

因为里的生活用品还是比较净的，也没有带走，大喇嘛觉得里生活的人，应该是往山爬上去了。

那几乎是垂直的悬崖，要徒手到山的话，恐怕得爬个三天，现在又全都是雪。

“大概率是摔死了。”大喇嘛说了他的推测，“尸被山里的秃鹫吃掉了，我们给了他留了信件，也没有回复。于是我们就开始整理这个山，要把它恢复原貌，结果，拆除这个泥墙的时候，发现了后面藏有木料。”

“这些木，对于寺庙来说，意义非凡么？”我问大喇嘛，对方摇：“毫无意义。”他对我说：“除了它们的木和这个庙是一样的。”

这真的是非常琐碎的事，实在不需要闷油瓶来定夺，我看着大喇嘛，我觉得他肯定有什么没有说。

他看着我，沉默了很久，果然说：“这些木料，应该是用来围住这个温泉的，这是一个药泉，木里，应该有药蛇栖息，在这里休眠。”

大喇嘛没说结论，给了一堆信息，就在坐了来，看远的风景，等我们的答案。

我们三个人在里，胖就看着，轻声和我说：“他平不行啊，讲话是不是有那个，不够那个。”

“不够云里雾里是吧。”我问胖。

胖：“你想想当年那个，那是得僧，说来的话，都能听懂，回去想又都听不懂。现在这个就是表述能力不，什么药蛇？你听懂了么，当我就听不懂。”

我说：“你知德仲温泉么，在墨竹工卡县门乡德仲村，是当地人的浴场，是专门用来治病的药泉。那个温泉很厉害，雪的时候都能泡，可以治疗瘤，他们在温泉边上垒着石，里面有蛇。泡澡的时候，蛇会温泉，把上的毒泡泉中，泉的药力会提升。”

“这和木有什么关系？”

“如果多年没有药蛇现，他们就会从山上找来死去的老树，然后靠在温泉的边上，很快药蛇就会再次现。据说是药蛇在山中的树里产卵，把枯木放到温泉边，它们会因为温度而孵化，从而从树里来。那药蛇从来不伤人。”

“所以——”胖看着温泉：“温泉对这里的人来说，是个大事。”

“只有能治病的神泉才是，我想大喇嘛的意思是，这些木是特殊的木，里面可能有药蛇，所以当时这里的温泉应该是前人确定的神泉。”

我看了看闷油瓶，这事确实是大事，却没有什么思考方向，全靠闷油瓶自己思考，要如何置这泉，是置之不理，还是直接扩大这里，或者把这个泉堵了，全是他的考量。

思考的时候，胖已经脱光了，直接踩了去，躺了来，发了销魂的一声：“确实是神泉，神了。”他抬看着天空。

我也不好替闷油瓶决定什么，心里琢磨了一，就看到闷油瓶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