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被那光晒得起了意，许思淼动了动肩背，笑的神不变，不动声地观察着垂看书的青年。

从他的角度可以将那小半张寡淡苍白的脸收底，睫低垂，眉间少了些锋利的攻击，秾艳致的五官漂亮得不可思议，整个人苍白又瘦弱，被拢在宽大休闲服中，像一尊需要小心呵护的玉瓷。

脆弱，又得让人心生觊觎。

许思淼底眸转，突然觉得这样的戚容虽可，却实在让人受不了。

也让他越发好奇，戚容到底在等什么。

等不到回应，许思淼心难耐，忍不住又走到戚容边坐，两只手扶在椅上，以一个近乎圈拢的姿态靠近他，呼克制地一沉，了一鼻挥之不去的香味。

他像是被那从骨里透来的香味蛊惑了，还想继续靠近，直到戚容拿书挡住了他的脸。

鼻尖碰上微凉的书，许思淼笑容没变，往后退了退，歪过看他着他：“我等不及，自己来找你要答案了。”

戚容面无表，收了书放置在上，闻言看向了窗外。

疗养院坐落于市郊，被苍翠环抱，他的房间朝，天气好时开了窗，可以一直将满院低错落的洋房和绿植尽收底，墙角的三角梅开得盛，酒红的彩缀在白墙间，像是在萧瑟的冬日里燃了些零星火苗。

墙边有一个模样年轻的园丁在弯腰浇，动作小心，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直起朝他看了一。

两人目光短暂相接，年轻男人微微一笑。

戚容表不变，只觉得前这人有些熟。

好像他每日在窗边，都能在院里看到他……

片刻后，戚容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终于开：“你知我了什么梦吗？”

许思淼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窗外，片刻后又收了回来，作一副倾听姿态：“你说。”

戚容没再看窗外的景致，转回了看向侧的男人，半晌后，他突然勾一笑。

许思淼被他的笑晃了，短暂地怔住。

“我梦到自己在码，面前站着许多人，他们面目狰狞地看着我，步步，后就是漆黑的海，我很害怕，可是没人愿意救我，被走投无路，我了去，然后我死了。”

这话说得太过神经质，许思淼回过神，眉心已经拧了起来。

戚容和他对视，嗓音轻而缓，像在讲述一个故事：“我一个人在海里越沉越，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来救我，于是我又从地/狱里走了回来，一拖着自己上了岸。”

许思淼锐地从他的话里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

这一次……

难还有上一次？

“很无聊的梦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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