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别哭……”

可他嘴上哄着不哭，戚容泪却止不住，被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他心里又急又羞，到最后红了一张脸，抬手勾住魏弋脖颈，将脸埋了他脖颈。

魏弋无措地拍着他的背，又摸摸他的发，动作轻柔小心。

一时谁都没有说话，静默淌，两人被笼在灯投的光中，影纠缠得难舍难分。

终于，戚容了气，自魏弋肩抬起了脸，他表冷淡，只尾还漉漉地，鼻尖也红，冷着脸也很没有气势，像只厉荏的小猫。

魏弋看着他，心里又不受控制地成一团，抬起手用拇指抚了抚他还沾着泽的尾，嗓音不自觉地放轻：“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你在怕什么？”

戚容又不说话了，垂盯着魏弋前的羽绒服布料，发过后，羞窘最先涌了上来。

从小到大，他很少有失态的时候，就算在大哥面前，他也没肆无忌惮地哭过。

可一面对魏弋，他所有的委屈便再也忍不住，他好像总是在魏弋面前脆弱。

魏弋没再他，安静地等着，直到戚容暂时压了丑的窘迫，抬起对他说：“魏弋，现在是我给你选择，你现在走这个门，我们再无瓜葛。”

魏弋一怔，戚容看着他的睛继续：“如果你选择留，我要问你一个问题。”

他话说完，魏弋许久没有回应，两人相对无言，魏弋垂漂亮的睫，很认真地看了他一会。

魏弋一动不动地站着，一言不发，却好似已经说了很多。

戚容已在沉默中明白了他的选择，他嘴微动，直视着他的，一字一句地艰涩：

“魏弋，我可以相信你吗？”

魏弋并未很快给答案，他似乎在很认真地思考，思考这句话背后暗藏的义。

最后，他得了结论，落在戚容腰上的手收了，他垂脑袋，和戚容额相抵，嗓音低沉又郑重地作承诺：“可以。”

“除非你主动抛我，不然我会一直喜你……”顿了顿，魏弋拿额轻轻了他一，语气故作幽怨：“你别想轻易甩开我。”

听清他的话后，戚容突然笑了。

魏弋说，他可以相信他。

虽然他仍不知前路如何，可魏弋说了，他便信。

戚容在这一刻无比虔诚地祈求，如果真的有神明，请让面前这个人永远留在他边。

腰上的手突然一，腰间被了，戚容瞬间回神，抬看向罪魁祸首。

魏弋正撇着嘴角，像是不满他的发呆，见他看过来，便又像撒般拿他，嗓音也黏糊：“我刚才问你，你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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