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盛岁意就这么在顾斯年的听力范围说了起来。

“我很难去用几个词说清楚我对顾斯年的觉，但说到底，说到最后还是，我他。”

顾斯年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说：“走，该你采访了。”

“他带给了我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我憧憬的未来。为了看清楚，更为了走到他边，我一努力，我到了。”

丁羽笑开，盛岁意微微倾斜，小声说：“刚才的话，你不要告诉别人嗷。”

他们了很时间去相知，又了一段时间分离。重逢时，即便相伴的记忆那样鲜活，但依然会因为那些横亘在其间的空白而忐忑。

顾斯年觉得自己错了，他总是闷在自己的世界里，却没有问过盛岁意的心思。

“睡醒了？”顾斯年微笑着握住了盛岁意的手。

“我也说不清楚我是什么时候上他的，但那个时间应该比你们甚至比他以为的要早。我们之间，大概也没有别的可能。”

顾斯年手指一顿，转而抬起手摸了摸盛岁意的脸颊，柔声说：“没有，我一直在你边啊。”

“我接受不了他边有别人，他也一样。”

“斯年呢？能告诉他吗？”丁羽眨了眨睛。

盛岁意自顾自笑了笑：“这事儿上，我从来都不迷糊。”

说到这儿，盛岁意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抓了抓脸：“反正结果都是结婚嘛，早结了，大家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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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啊，最快乐的事就是年年哥哥从城里来。他会给我带很多书和零，玩很少，我爷爷不让他带。可能到现在他都以为我是因为这些东西兴，不是的，我看到他最开心。”

“其实他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他的。哈哈，最后还是被他抢先了。”

丁羽朗声大笑起来，等盛岁意再看清前的景象时，发现顾斯年竟然蹲在了他跟前。

顾斯年的手指动了动，他嘴角噙着笑，角却有星星。

盛岁意走采访室后，顾斯年没走远，倚在墙边垂着。刚刚盛岁意说在梦，可顾斯年觉得，梦的大概是自己吧。

刚刚和丁羽说了那么一通，盛岁意再见到顾斯年难掩激动，他倾搂住顾斯年的脖，眷恋地蹭了蹭。

丁羽了：“见面就结婚，你们好猛哦。”

“我梦了？”盛岁意喃喃地问。

示意他等等再坐回来，于是他坐在了盛岁意的正背后。

盛岁意坐直，了嘴，然后捂住了自己的脸。他的声音闷在手心里：“那我确实是有不好意思了。”

以顾斯年对盛岁意的了解，只要他不动，盛岁意是发现不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