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待会给你介绍队友们。”他一秒正经，“你还是打主攻，ok吧？”

我表示了解，“你呢？”

黑尾神秘一笑，“我一直比较擅拦网……”

“副攻啊。”

“我还没说完呢，”他说，“但是因为很怀念小时候一起打排球的觉，所以我和二传换了一。你放心，对方也能打副攻。”

我看着他。这位如今已经了我一个还多的老朋友信心满满，笑起来的样倒是和童年最开心的时候还有几分相似。

“放手打吧，主攻大人。”

我们这支临时拼凑的队伍成员职业简直是五八门。

除了像我一样的文职社畜, 还有坐银行的，开便利店的（我向她取了不少经），还在读大学的, 在ktv打工的, 甚至当律师的——看着便是一副由黑尾动用了二十多年来积累的所有人脉的场面，但大家相得倒是颇为洽。

对面的国中生也是有女有男, 说是比赛，其实更多是陪练。

我站到网前, 正对面的女孩眨眨, 对我一个相当清的笑容。我比了个大拇指说加油，旋即凝视着她只矮了我半个的形, 沉默片刻。

现在的孩营养跟上来就是好……虽然勤快地多运动, 以及保持良好作息也很重要。

我青期时不仅懒得动弹, 还老是熬夜看书写作业, 现在一想，也是错过了最好的条的时机。

短促的哨声响，馆所有人都屏息静气。

对面的二传先手发球。

即便不是正式比赛，这样双方对峙的赛场也依旧叫人捺不住心加速。

我站在四号位，微微屈膝, 盯着网另一边准备发球的男孩。后者拍了两球，响亮的嘭嘭声在鸦雀无声的室清晰可闻。

他继而闭上, 两手抱着球, 了一气，一张青涩的小脸绷得严肃而庄重；再一睁，只见那两炯炯有神, 迸发毅的、志在必得的神采，右手一抛, 让白、红、绿相间的排球飞起。

一秒，男孩跟几步，目光昂扬地追随着球，原地起。

见是一次气势汹汹的发，我们几个业余的大人全神贯注，生怕还没起来就被后生狂——就在我侧后撤，到五号位随时准备接一传之际，对面手臂一抡，排球如炮弹一般飞而来——

“砰！”

我：“……”

大人们：“……”

被弹飞的排球落到地上，在一片死寂中到了墙角。

而站在对方前排中心，也就是三号位的副攻，两手捂着后脑勺，痛得面容都扭曲了。

她弯着腰，黑着脸，咬牙切齿地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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