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说的也对。”我妥协，叹了气，状若无奈地伸指了他肩膀，“但是你也才来半天吧，为什么能这么快当上店员？”

反正我离席也有一段时间，待会儿三藤小估计也快来了，我也就不想多逗留。然而，刚说完“我先走了”，准备让里包恩放手，恍然间，我又隐隐嗅到了一缕似有似无、如雾似幻的幽香。

就当作生病时脑不清醒，我不再究。

里包恩看起来并不理解我，不轻不重地发一疑惑的鼻音，接着平常：“如果你说香薰的话，这家店到都是。有可能是店正在新的。”

那是厕所的方向。

人在看到可怖的景象时, 有时反而会难以移开视线，大脑会意识一遍遍快速刷新信息, 以便分辨到底是真是假。

突如其来的死讯犹如一惊雷在餐馆炸响。

我立刻悚然回神，心一，对上里包恩瞬时沉的目光。

“你有没有闻到香味？”以防万一，我姑且问。

“啊啊啊——！死、死……死人了！”

我和里包恩赶回卫生间时, 只见到站在一旁、脸苍白的三藤小，以及一摔坐在地的女服务员。她浑如筛般颤抖，两手捂着嘴, 满脸惊恐地盯着女厕门。

不是他上的？

是之前里包恩上的味？

里包恩一哂，“略施小计而已。”

我诧异地把罩稍微摘一半，没了阻隔，那轻轻的香气更清晰地绕在空气中。

我：“……”我觉得我应该不是很想听是什么小计。

里包恩盯着我，没吭声，眉角一扬，那只手再次化为鬼的钳，重重了我的鼻。

“嗯？”

“好痛！”

我当即收手缩，捂住我负伤的鼻尖。

严厉的保镖这才发问：“有什么不对劲？”

泥鳅般走，让这件事变得稀疏平常。归结底，里包恩也的确是恶作剧，有什么不好解释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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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表示我以为香味是从他上飘来的，刚一张嘴，却倏地被一声地而起的、尖锐的、昂的尖叫声打断。

几乎在一刻，我的手还未缩回，便被蓦地制住。里包恩握住我的手的速度快得像条件反，宽松的袖随着他的抬手落到肘。男孩的手掌心比我小一些，温却更，温又燥地贴着我的手背。

我蹙起眉。里包恩刚松开我的手，我便脆反攥住他的手腕。男孩顿了顿，但毕竟没有被甩开，我稍低，鼻尖凑到他微微屈起的指节前，轻嗅片刻，未果，又侧首嗅了嗅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