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父亲卧室翻那本杂志和那张纸，我像是被什么彻底燃了。

那几行歪斜的字迹，像烙铁在我的心上，烧得我日夜难安。

他的望不再是我的臆想，而是白纸黑字的证据，赤地摊在我前。

在学校里上课变成了越来越痛苦的事，因为的望得不到纾解，我的注意力也变得越来越差。睛盯着黑板，思想却已经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试卷上的题目仿佛是变成了活的蝌蚪，游来游去，就是变不成字。

震惊和狂过去后，我开始更贪婪地观察他——他喝咖啡时结的动，他皱眉时额角的纹路，甚至他走路时绷的弧度，全都成了我里的火。

可他却像察觉了我的异样，刻意拉开距离，连神都不轻易给我。我知他在逃，可我不想让他逃得太久。

这天晚饭后，天已经沉得像泼了墨，窗外只有远街灯昏黄的光，映得餐厅里意朦胧。

餐桌上摆着几盘剩菜，的酱凝成暗红的块，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酒香。

父亲喝得有多，一瓶红酒见了底，他的脸颊染上不自然的红，底雾气蒙蒙，平日那沉稳的气场被酒冲得七零八落，一我从未见过的散漫。

他靠在椅背上，手指松松地握着酒杯，杯沿还残着一抹的酒痕，映着烛光，像血一样艳。

我坐在他对面，手里攥着筷，却一都咽不去，睛忍不住往他上瞟。

他衬衫的领解开了两颗纽扣，锁骨的肤，汗珠挂在上面，来时了布料，贴着膛，勾实的廓。

我的心得像擂鼓，脑里全是那张纸上的句——“我想撕开你的裙，把你在床上。”我咬住，手指在桌攥了裙角，间一阵涌上来，得让我坐立难安。

“晓晓，你怎么不吃？”爸爸突然开，声音有糊，带着醉意，神却直勾勾地落在我上，像一团火燎过我的脸。

我咽了唾沫，假装低夹菜，嘴里却味同嚼蜡。

“吃着呢，爸爸。”我低声说，角余光偷偷瞄他。

他没再说话，只是端起酒杯，又喝了一，酒顺着嘴角淌来，滴在衬衫上，洇一小块暗。

我盯着那滴酒，想象它是我上去的，尖扫过他的嘴角，尝到酒的苦涩和他的温度。我的呼了，手指攥得裙都皱了。

晚饭收拾完，我端着盘走厨房，心里却像被什么牵着，脚步慢得像在拖延。我知今晚不一样，酒让他的神多了肆意，也让我的胆大了。

我洗完碗，手，一气，走回餐厅时，他还靠在椅上，闭着，像睡过去了。烛光在他脸上跃，映得他的眉骨和鼻梁更立，我站在门看了他一会儿，心快得像要炸开。

“爸爸，你喝多了。”我走过去，轻轻叫他，声音得像在试探。他睁开，神迷离地盯了我片刻，才，撑着桌想站起来，却晃了一。

我赶上前扶住他，手臂贴上他的肤，温得像手。他的胳膊得像铁，肌在我掌心微微颤动，像在回应我的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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