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偷窥父亲洗澡后，我像是被什么彻底燃了，心里的火烧得我整个人都躁动不安。

浴室雾里他赤的背影、漉漉的肤，还有那半的廓，像刀一样刻在我脑里，怎么都抹不掉。

接来的几天，我变得更，每次他在我边走过，空气里那淡淡的古龙味都能让我。

可他却像故意躲着我，神不再轻易落在我上，连说话都少了。我知他在压抑什么，可我不想让他压去——我要他烧起来，像我一样。

周六清晨，他突然说要带我去海边度假，说是散散心。

我站在房间里，盯着镜里的自己，嘴角忍不住上扬了。这是个机会，一个能让我走得更近的机会。

我从衣柜翻一件粉比基尼，布料少得可怜，三角形的片刚好遮住，腰侧的细绳松松垮垮，稍微一拉就能来。

我试穿时，手指过自己的腰窝，想象那是他的手，心得像擂鼓。

镜里，我的修得晃，肤在灯光白得发光。我知，这衣服会让他没法再装去。

海滩上，烈日像要把人烤化，沙得脚底发麻，海风过来，咸得黏在肤上，像一层薄汗。

站在岸边，眯着看远翻的浪，海鸥在盘旋，尖利的叫声混着海浪的轰鸣，吵得人心烦意。

父亲站在不远，脱了t恤，只穿一条黑沙滩，赤的上在光泛着古铜的光泽，肌实得像块石。

我咬住，盯着他肩胛骨的弧度，想象自己扑上去，牙齿咬在那块上，听他低吼着压住我。

“晓晓，过来坐会儿，别晒太久。”他朝我喊了一声，声音低沉却有沙哑，像在掩饰什么。

我转过，冲他笑了一，笑容里藏着挑衅，然后慢悠悠地走过去，步故意扭得柔，像在沙滩上一场没人懂的舞。

我能觉到他的目光扫过我，停在我前那两片薄布上，又到我腰侧的细绳上。

父亲的神像火苗，燎过我的肤，让我一阵。

我没坐到他旁边的沙滩椅上，而是直接在他面前站定，低假装整理发，手指故意拨比基尼的系带，让前的布料绷，更多的弧度。

“爸爸，这儿好啊。”我拖了尾音，声音得像撒，又带了勾人的味。

他结动了动，墨镜后的神闪了一，迅速移开。“那就去里泡泡，别站着晒”

他的语气有僵，像在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平静。我没动，反而凑得更近，近到能闻到他上混着汗和防晒霜的气味，咸咸的，的，像毒药一样钻我脑。

“里太凉了，我先防晒霜吧。”

我从包里掏一瓶防晒霜，转背对他，弯腰挤了一在手上，故意让翘起来，裙摆那条细绳若隐若现。

我能听见他倒一气，空气里仿佛凝固了几秒。我直起，转过来，笑得一脸无辜：“爸爸，你帮我背吧，我够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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