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廖兵忙不迭地应了。“那个姚喜，咱们得当祖宗供着了？”

“蠢货。怕别人不知是你拿的？”廖耀明顺了顺气，嘱咐：“东西拿去扔了，留着命再好的东西也会有。事要闹大了有人来问，就说你那里的钥匙被人偷了。”

“不至于。等那小真得了太后娘娘的再结不迟。”廖耀明想起兵荒的昨夜，叹气：“那姚喜也是个惹事，最好找个由撵去别的衙门。”

廖耀明停批帐的笔，瞪向廖兵。“你私吞了？”

“郑公公那边还好，我还能替你说上话。”廖耀明有更大的担心：“昨晚宁安那么大的动静，结果那个姚喜毫发无伤就回来了。不是讨了太后娘娘的心他回得来？”

苑局惹祸了。”

“你当人人都像你这样浅？”廖耀明气得反手一耳光甩翻了廖兵：“底人的东西你也贪？我是饿着你了还是冻着你了？没息的东西。你不知那小房里的东西是谁送的？你不知郑公公和那小走得近？”

“大晌午的屋里怎么这么暗？也不把灯上。”万妼着额坐起。

“国库吃？”万妼皱了皱眉，吩咐：“不灯就不灯吧，把窗打开，伺候哀家洗潄更衣。”忽然想起了什么，万妼望了殿外的方向：“司苑局那个才回去了？”

“说几句就好了。太后娘娘都没发落的人，不着咱们。”廖耀明是人，那小太监能活着从宁安回来总是有缘由的。

“什么时辰了？”万妼不常熬夜，这么日夜颠倒地睡了一觉，昏昏沉沉的，瞧什么都是两个影儿。

“那我……赶把东西还回去？”廖兵也被说得怕了。

廖兵捂着脸，苦兮兮地说：“我知啊。真没想到他能回来嘛。”

“是是是。”廖兵小跑着去了。

廖兵若有所思地着，急得廖耀明狠狠一脚踹向廖兵的：“你个小王八犊。还不赶把东西扔了去！等着姚喜带人搜你屋不成？”

廖兵等叔叔吩咐完了才小声地说：“事儿坏在侄以为那小回不来，把他房里值钱的东西都……”

万妼醒来时屋里昏暗暗的，以为自己一觉睡到了天黑。

随领命后问：“是教导还是……”

一旁伺候的女看了看更漏，回话：“娘娘，还没到午时呢。”

有女赶把灯上了，被问话的女继续：“回娘娘，今儿天。皇后娘娘说国库吃，也让各省着些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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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廖兵凑上去讨好地说：“都是好东西啊！本想今儿一早就孝敬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