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纪念的一刻, 她怕突然醒来什么都不复存在了。

后来她想起来，跟服务员要了个充电宝。

许清侧过脸贴在她肌肤上，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顺着裙摆探去。

服务员拿了充电宝过来，符霜用了许清，示意是给她要的。

许清拿手机, 用仅剩1的电量给结婚证拍了张照。

许清：“我没有要告知的人，如果你想瞒着那些人，我会注意保密的。”

许清：“？”

或者是说新婚后的第一顿饭？是庆祝餐？

“无所谓，”符霜说, “你愿意告诉谁就告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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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霜等许清拍完照, 听到她突然问：“这件事需要保密吗？”

符霜的整个重毫无忌惮地负在她上，像小孩撒一样在大人怀里玩，可符霜不是小孩，她是个发育成熟的oga，材曼妙，肤光有弹，光是碰就能让她颤栗不止。

想到中午在酒店里她的那些事，许清心开始狂飙，脸不自然地低去，却恰好撞符霜怀里。

许清：“……”

许清觉自己脸比烟还，她后脑勺被符霜轻轻往前推，脸彻底埋在符霜前，僵直的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双手搂住她的腰肢。

“这里没有摄像，”符霜癫的时候完全超许清的想象，她似乎对自己的引以为豪，不再是从前那般厌弃，双惬意地晃了晃，枕在她肩上说：“没有人知你了什么。”

地要请她吃饭。

符霜话不多，大多数时候盯着远的景发呆，偶尔打开手机看一，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许清。

“嗯，他们不着我的事，我也没必要跟他们说。”许清珍重地将证件收在袋里，隔着薄薄的袋布，贴着肌肤，走动时小本本的四个角还会刮到，她到心满意足。

“不无聊，”许清看着她说，“我就想陪你。”

“你手机没电了吧？陪着我怪无聊的，充个电玩手机呗。”符霜眯着笑，手里拿着烟。

那、些、人。

这一次，起码算是重新开始吧？

等服务员离开，符霜抖掉烟灰，起走到许清面前，旗袍双膝分开，两分开在许清膝上坐来，傲人的几乎到了许清。

晚餐在酒店的楼园里用餐，正值黄昏日落时，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橘和紫的渐变，整个城市的风景尽收底，再上一杯尾酒，跟前人说几句话，谈话间服务员慢悠悠地上菜，等着天渐晚，华灯初上，倒是一整个惬意。

符霜在心里重复这三个字，将他们代号座，不免好笑：“你的家人，你不用告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