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闵瑟咽了，老而松弛的搭在纤细的脖上，像随时能脱落一样，提醒着许清她岁数大了，已经无力再教女了。

拿许愿来刺激闵瑟，其实是有些卑鄙的，许清这么也有些迫不得已，她没有勇气也不可能像那样一走了之，而且她需要家里的支持，别的不说，目前她和女友住的这房就是闵女士名的。

“许清，我没有别的意思……”闵瑟垂睑，一不知该说什么。

许清一脸疼：“不必，您赏我的掌还疼着呢，我可经不起你的唠嗑。”

许清拿这些提醒闵女士，不要来涉她的生活，否则她也会走上愿的老路，留他们老两在盛源城大瞪小，想作也没地方作。

许清接过袋，合上门，“慢走不送。”

闵瑟无言片刻，要死不死地捡起这话茬说：“你也是，在单位里没大没小，半不尊重老领导，我本来还打算好好跟你说说这事……”

这些年闵瑟总是自欺欺人地对外人说，大女儿叛逆不懂事，被外面的狐狸勾引得迷了心窍，自暴自弃远走他乡。她把自己摘得一二净，选择地忽略了当初她是如何预年轻两的婚姻，迫许愿这那，还拿孙女胁迫媳妇，一会要求她换工作，一会让她辞职在家带孩生二胎，搅得两犬不宁。

许清冷笑：“怎么会，我每天去上班，单位里有你的老熟人，时刻监督着我，我怎么样，你一问就知。”

“好吧，”闵瑟识相地叹气，“我就是来看看你，这些天不接电话，也不知你怎么样。”

许清挑眉看她，她一只手撑着门，半空隙不留给闵女士，没有耐心听她多说，更没有让她屋的打算。

但记忆里，有一些碎片像尘埃一样飘回来，让许清能捕捉到更多的线索，让她对于过去的事有了更全面的判断和看法。

看闵瑟言又止、犹疑不定的样，许清凉凉地说：“我最近一个月都不打算回去，工作上有些事要，你们该嘛嘛，别整天折腾我，符家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你还想再坑我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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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再次叹了气，默了半响，将手里提的塑料袋递去，“这是姥爷家里的菜，你拿去吃吧。”

确定许清已经将人打发走了，符霜这才换了衣服来，一脸奇怪地说：“你家里地的吗？”

提起许愿，闵瑟的脸变得更加复杂。这段时间闵瑟时常想起那位杳无音讯的大女儿，二十多岁的年纪里，她比同龄人优秀太多了，可偏偏栽在婚姻一事上，经历了妻离散、婚姻变故之后，那位闵瑟曾经的掌上明珠选择和家人断绝联系，这事也就成了她心里的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