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里传一声媚气的笑，柔柔安抚：“消消气我的大小，你不是投了200份简历吗？这么多公司，总有一家你能去的吧？”

大学生想找一份实习而已，当然能在秋招季拿到一份offer是最理想的，但她现在只是奢望一个实习的机会。

糟心。

“还有上午那家，排队等了两个小时，最后说实习工资一天60！实习结束不给offer，这是把大学生当什么？用一次就扔的厕纸吗？”

不是被朋友的描述给吓呆了，她现在更多的绪是生气——也就是说现在oga女的就业形势已经这么严峻了？

“都两了，还没吃上饭！”符霜拿着简历从写字楼里走来，着大太目眩，苍白的脸和她骂人的力气形成烈反差，“早说只招beta女，就应该在简章上写清楚啊，浪费力气跑这一趟！我要去劳动局告他别歧视！气死我了！”

“哈哈，我不是，你别生气，大小，你可能对现在的社会形势不太了解，虽然我知你真的很想独立……可你现在一没收二没地方住，再这样去可能真的要宿街了，我真的很担心你，一天六十块钱能什么呢？连房租都不起吧？到时候你只能在网上找陌生人合租，我是说合租一个卧室的那，就算勉了房租，你一日三餐吃什么？你们公司三餐吗？如果不，你还得学会自己饭，只有自己饭最省钱，省的钱别说买化妆品买衣服了，到时候你连三百一针的抑制剂都买不起，你见过那十几个人合租的租屋吗？”

“好香啊，我天！许清你是有什么煮咖啡的秘籍吗？这简直比咖啡店的还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第一位同事姗姗来迟上班。

短暂沉默后，符霜语气陡然冷了去：“你在开玩笑吗？”

“已经两了吗？”许清收拾完咖啡壶，来到工位坐，懒洋洋说，“得努力工作啊，不然上就班了。”

符霜呆住了。

符霜嘟哝：“两百份啊，回我的只有几份，好多都不招实习生……”

“再努努力，实在不行就放弃吧，”电话那的女拖着的尾音说，“现在就业环境很难，女更难，oga女更是难上加难，我的话还是建议你早放弃，找一个靠谱的beta或者alpha来养活自己，这起码比找工作轻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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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光从窗晒来，窗台上的绿植被她心照顾，每一片叶都绿得发光。

经急得嗷嗷叫了，许清也曾多次打开与那位大小的聊天框，却始终连一条消息都没发去。

许清慢条斯理地清理卡壶漏斗里的咖啡渣，听说这玩意能当植的料，收集起来说不定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