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殷楚玉答得脆利落。

宁簌：“……”她其实也可以回答的，为什么前妻就不能多问两句呢？殷楚玉的脸平静，没有玩隐晦语句的意思，也没有任何暧昧态度。她没有好奇心，就像死没有波澜，而惊起三尺浪的办法，只能是她一砸去。

殷楚玉又问：“怎么不回答我？”

她端坐着，优雅而从容。

小小的火焰又在心中燃烧，只消来一阵风就能彻底燎原。

心里泛着苦，难将什么调味香料当成鱼吞，到了现在，那可恨的涩味要开始“气回”了吗？

“不好。”

殷楚玉的态度？能看个鬼呢。但凡她表现一脉脉，她就能将那句“前妻妹”当作是调。

宁簌气，她可没有胆量说“笨，大鱼吃小鱼没听说过吗”，只能眨着看殷楚玉。

没等殷楚玉说完，宁簌就红着耳朵，飞快：“是我错了，是我脑不清醒，我不该跟人说你坏话。”

可殷楚玉像是没听见宁簌的话，继续把话说完：“‘钓’是在说我对你擒故纵吗？”

宁簌轻嘶，有的话可以不说的那么直白吗？就让它翻篇随风而去不好吗？

看前妻还是前妻？

影艺术类著述，殷楚玉同样在闲暇时候同样广泛阅读文学著作。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重新找到神上的共鸣。

宁簌双手抵着桌沿，弓着将脑袋压在手臂上，她没再看殷楚玉的脸，讪笑一声后：“发错了。”

宁簌鼓起勇气抬眸。

殷楚玉不知怎么也学会了跃话题，上一句还在说“文学”，一句就落在了“鱼”上，将风不相及演绎得淋漓尽致。

大鱼是她？小鱼是盘中餐？还是说大鱼是殷楚玉，小鱼是她？

可人还是要从飘飘然的神世界回到现实的。

那怎么办？只能她自己又当火又当风了。

宁簌的压力和不安在殷楚玉如风般徐徐的话语中消解，恍惚中，像是回到校园，在湖边凳上，对“看山三境”的闲谈。

宁簌扶着额，闭：“不想回答。”几秒后，她又抬眸看殷楚玉，“可以吗？”

可殷楚玉不说话了。

她们现在算什么阶段？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嗯。”殷楚玉，声线平稳，“你想跟别人说我在钓你？这个‘钓’——”

“鱼也会吃鱼吗？”

心中响起两重叠声音，一是她替殷楚玉说的，一是她自己心的声音。这件事或许能看殷楚玉的态度，能得到她想要的答案，翻过去，难要一直逃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