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簌思考了一会儿，发了个猫猫探的表包：“甜？”她的脑力消耗多，急需补充能量。如果殷楚玉不吃的话，她就在外买了带回去。

宁簌的脚步轻快，没有往常加班时候的咒天骂地，只剩一个念：有人在等我回家。

在小区门看不到殷楚玉的家，可人的脑很能联想，璀璨明亮的灯光在幻想中蒙着一层朦胧的调，勾勒着沙发上的影。

宁簌不太喜过于甜腻的味，不过殷楚玉挑的甜恰到好，微微的涩冲淡了那腻味。宁簌拿着小叉奋斗，片刻后才仰看着抱臂而立的殷楚玉问：“你不吃吗？”

可殷楚玉很好说话：“好。”

殷楚玉：“我吃了。”

“对。”殷楚玉的坦诚反倒让宁簌无话可说。

为什么要先吃？难怕她等会儿吃不了？所以是断饭？哦，也不至于。如果真是坏事，殷楚玉本用不着问她吃什么。

宁簌意会，她扬眉，语调轻快：“来了。”

“在为差的事准备，写策划案，没注意时间。”宁簌说。

宁簌的心一沉，她看了殷楚玉的神，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寻蛛丝迹，可殷楚玉脸上没什么绪，冷淡的、漠然的。灯光不是她所希冀的调，而是一过于炽烈的光明——而这样的光线，无异于黑暗。

一定是殷楚玉饿了。

“嗯，六月三号。”宁簌了，将包和外挂起，她对上殷楚玉的视线，心漏了一拍，没偏了偏，用调侃的语气问了声，“在等我啊？”

宁簌：“……”好的，是她想太多了。

在小猫咚一声翻到地上的时候，玄关传了动静，瞬间让小猫警觉起来。

殷楚玉秒回：“想吃什么？”

殷楚玉看了像钉铆在原地的宁簌，奇怪：“你不饿吗？”

：“抱歉，加班了，有晚。”

楼大厦亮起了稀稀落落的灯。

殷楚玉支起，抬眸凝视着屏幕上变幻莫测的光影。

直到听见宁簌说一声“我回来”后，才转眸看她。

五月底的时候，东地区天黑得还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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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时间确定了吗？”殷楚玉问。

只是殷楚玉没让话题落在地上，她站起：“甜到了，你先吃吧，吃完我有事跟你说。”

这让宁簌不免想起以前顾忌着殷楚玉没带回家的零——受的罪大发了。

殷楚玉没在书房，她坐在客厅，心不在焉地看着电影。两只小猫在沙发上踩来踩去，没几分钟就打上一架。殷楚玉总是趁着小猫闹腾的时去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