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陈散眨就忘记自己要说的话，她停顿了一，又好奇说，“你就是被那个人刺激了一通，决定跟殷楚玉表白的吧？我有好奇，你跟殷楚玉说了什么？是怎么样成功的？”

“你才浪漫过呢。”宁簌的神都要将墙瞪穿了，她说，“在我拿回纸条后，她问我：‘除此之外，还有落什么吗？’”

宁簌说：“就那样呗。”

陈散还是首次听宁簌说“告白”的事，她叹了一气：“你们学文学艺术的就是复杂，要是碰到个看不懂的呢？我说还是打直球最好。后来呢？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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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簌的心神浮游着，可她慢慢地想起那个人了。她问：“是她啊，你提那个人什么？”

陈散不厚的笑声：“你的前妻是浪漫过吗？”

陈散呵呵两声：“你抱怨的时候记得她的刻薄，但你都说她是神女了，就说明没将那小问题放在心上。”

“哪里跟有关系？”宁簌死鸭嘴。

陈散：“你怎么回答的？”

宁簌面迷茫，问：“那谁？”

宁簌不满：“那本不是问题，谁还没脾气棱角了。”

宁簌：“我说：‘我。’”

她怀着满腔的忐忑，将一张纸条藏在殷楚玉借给她的书中，里抄着一句话：“石榴开了，夏天的大木兰开了，还有温顺的栗树，已经大了，麦穗成熟了。这些我都想让你看一看。1”

陈散：“……”明明是宁簌告诉她的，反倒现在忘记了。她清了清嗓，提醒，“捧着表白被拒绝但是不死心，又在图书馆楼摆上鲜、蜡烛，拉着一群好闹的人壮胆，最后被殷楚玉判‘死刑’的那位。”

陈散半天才挤一句话：“好的，不过，我觉得你们不合适。”

陈散笑了几声：“那我们就拿你的前妻打比方吧，你的中她是谪仙是菩萨对不对？但是在其余人里，她是鞘时带着凌厉锋芒的刀。”

这么的一串话，陈散一气说来都没嗓音劈叉。

回忆起过去的事，眉也不由得柔和了几分。

宁簌狡辩：“这算什么例？我知她说话刻薄。”

宁簌拧着眉，丧气与幽怨重新穿透光落在了她的上：“……她把纸条还给了我，说有东西落在她那了。”

陈散语调轻快：“神女没有呀。”顿了顿，她又问，“你还记得以前当众给你前妻表白的人吗？”

通就听见陈散说：“可能是你的滤镜太厚了，你认识的是你自己的想象。我的簌宝，听我的，要的人，不要上象的幻影，那是永远碰不到的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