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簌顽地站起，房间打开了上锁的柜，在相册里挑挑拣拣，最后把殷楚玉给她的五块钱挤相册中，挡住殷楚玉那张冷淡的冰山脸。

宁簌：“……”她没说住在哪里，殷楚玉总不能将她带到自己家去。可明明相宜苑跟她的住就隔了一条街。“可以刷。”宁簌佯装镇定，可在她解开安全带的时候，殷楚玉还是一侧，宁簌一愣，浑绷着，红抿起。

她想不通。

殷楚玉扭看她，问：“手机还能刷地铁吗？”

扭对上了炸的大小。

宁簌无视了它那看憨瓜的目光，哼了一声，趁着这绪的余韵，拿了手机解锁，找到殷楚玉这么个联系人，给她发了五块钱红包。

宁簌转移神思：“我休假了，三天。”

宁簌木着脸车，看着黑的轿车呼啸着车中。她抬起手拍了拍面颊，心中怒骂：你在期待什么！

肌还在细微的电击打中颤动，可能是电不够烈，可能是抗击打能力直线上升。宁簌没在地铁中需要别人疾呼救护车的事，只是在拥挤的车厢里占着一个座位没给小孩让，遭了几个白。

陈散：“我们绝三天吧。”

从那次在串串店中遇到殷楚玉后，她就有一大堆的事想不通。绪如浪，被一波一波推到峰，宁簌嗷了一声，从柜中拿木鱼哒哒哒敲了一阵，宣了心的郁闷后，才神清气、一气呵成地放东西锁门。

几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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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回相册后，宁簌落锁的动作很慢。

宁簌：“我去观了。”

“然后建议我去挂神科。”宁簌话音落，听到陈散扑哧一声笑来，她蹙了蹙眉说，“你再笑我就不跟你说之后的事了！”

宁簌：“……”怎么有师未捷先死的挫败呢？

无惊无险地回到家中，宁簌将自己扔到沙发中。她忍着猫的心，因为就在不久前，她不小心揪掉了大小的一撮，挨了一掌事小，害大小幼年早秃事大。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消息才发去，陈散就一个语音通话甩过来，接通后，一连串兴奋的“然后呢然后呢”钻宁簌的耳中。

事，在殷楚玉跟前自己的爪牙来。

陈散的消息发来：“我的摸鱼搭，你怎么今天都不找我聊天？”

殷楚玉秒收。

她能怎么办？她也是个病人嘛。

可殷楚玉只是往她的包里放了五块钱——就算手机报废也能乘坐地铁回家了。

这叫什么？两不相欠！她人就是这么有觉悟。

可车停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