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或许是吧。”

“也许都不是呢。”

谢鸣泽忽然了一句。

他原本这么想着，嘴也不禁开了，然后包括乔尘在的一众人目光全落在了他上。

谢鸣泽：“啊，我的意思是说，可能既不是培育赋能，也不是实验。他们只是……”

“单纯对异化好奇？”

周晗月扑哧一笑：“拜托，这个世谁还有这么奇葩的兴趣？太有闲了吧。”

倒是乔尘听了去，在系统笔记栏里记了几行字。

李悦有些惊讶：“乔队，你也觉得有这样的可能吗？”

乔尘：“确实有可能。”

谢鸣泽觉得想法被采纳，立即心生喜：“疯总要相信疯的存在嘛。”

这一次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在他上。

“我是说，我疯。”

谢鸣泽举手投降。

——

利用周晗月的“伪装”，乔尘、谢鸣泽、赵娜顺利抵达了“展览会”所在。

这是一间大型公馆，有侍者相迎，验证份的方式与众不同，是将场券沁门一张桌上的酒杯当中，直到只有蓝笑面被留来，才能真正“展览会”。

“这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展览会。”赵娜略打量了一周，“像是聚会。”

侍者将他们带二楼，晶吊灯映照的人均姿容众，着晚礼服，有的人正纵歌，有的人牵手起了华尔兹，有的人正细嚼慢咽着桌上的。

酒的香气混杂着烤、炖腩、土豆、果拼盘的味以及众人的声笑语，倒显得新来的三个沉默的人有些格格不。

幸亏他们目前的姿容是特意调整过“画风”的，不然就变得真正突兀了。

“这儿的东西应该没什么问题。”谢鸣泽随手拿了个小糕，“吃酒席，这个简单。”

“味不错。”谢鸣泽说，“就是这儿还不是主餐，主餐在哪儿呢？”

不是谢鸣泽、乔尘或是赵娜，都觉到了空间误导的存在。

赋能之间本就存在特定磁场，彼此都能够互相应。

这个空间误导者显然十分自信，对于空间的纵没有丝毫掩盖的意思。

“来了。”

乔尘拎起一个脚杯，透着其中的酒，已经看到空间在微微扭曲。

谢鸣泽也拿起一个杯，顺手跟他碰了一。

——

杯中的酒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在溢杯之前，周遭的灯光暗了两度，但桌的位置和摆放的东西，来往的人群都没有变化。

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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