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钟局也有跟你重叠的赋能，而你受到了幻的影响，拥有了新赋能？”

谢鸣泽觉得脑里兜的圈终于找到了一个终。

乔尘了：“可以这么说。”

“那这不就相当于同类赋能战友辅助开挂？”谢鸣泽顺手又撕一张创可贴，“钟局的赋能还有什么没公开的，不会是……”

乔尘没开，但是注视着谢鸣泽，仿佛已经给了烈的暗示。

能值得乔尘专门开小黑屋密谈的，应该就是“漩涡”了。

怪不得，这铁定是机密。

这时候乔尘忽然一起，周围立刻回到了原本的样。

谢彬翻了个，浑然不知刚才旁现了力赋能覆盖，嘴里还在呢喃着：“哥你快儿好起来啊……”

“乔队，大领导，你快收了我哥吧……”

谢鸣泽有一想把他的嘴暂时上的冲动。

有些话从他自己中跑倒是没多大问题，现在从谢彬嘴里飘来，显得他刻意“教唆”，那就千不该万不该了。

亏得乔尘不会跟谢彬计较，一副公事公办的样，看望完属就作势走人。

“其实我还有件事想说。”

谢鸣泽略微肃容，乔尘也暂且留在原，安静地看着他。

这人似乎还酝酿了一，才接着：“特殊质和漩涡之间能够相互牵制，而我又被注了同振剂，看来brpv是想借由你彻底控制我？”

他有儿自己是稀缺的“自知之明”。

乔尘却微微皱起了眉。

“欸，sir，你不要这么愁眉苦脸的。”谢鸣泽说，“咱俩不都是活的实验吗？”

作为一绳上的蚂蚱，不是谁掌握了控制权，况也都没好到哪里去。

“这么说来，上人这么煞费苦心的，我的铁饭碗应该是稳当了。”

察觉到谢鸣泽盘算着成功转正的自我乐观，乔尘的眉重新舒展开。

谢鸣泽：“我想跟你说的是，如果有天我成了异化，我希望亲手了结我的人是你，或者说，是你在控制着我。”

“这样的话，也算有尊严地死了吧。”

乔尘的目光仍然冷静，但是此刻同以往却有了些许的差别。

眸中的冷光恰似冰雪初释，化了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来。

叫旁人来看，乔尘还是板着一张脸：“没有这一天。”

他说话向来笃定，只是这一刻多了一分固执。

谢鸣泽察觉到乔尘语气的些微变化，脸上重新张扬起笑意：“好啦，我随便说一，以后不提这么不吉利的了。”

拿住乔尘的之后，他发现这人其实并不难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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