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问的东西实在是再直接不过了。

这时候乔尘拭清理完手枪零件，上过一油，最终重新组合零件。

谢鸣泽看着复原的老白，想起了枪抵过脸的觉。

不过比起枪，他更好奇，那双经历过战斗、开枪无数次又染过稠鲜血的手碰上去是什么觉。

先前拂过心里的那只蝴蝶好像扑棱得更厉害了。

“我因为犹豫没有救妈妈，对于真真，我不能再一次怯懦。”方宇说，“这是韩佳的建议，我本来应该在最开始就接受。”

乔尘这时候终于朝方宇瞥过去了一。

“我一直很敬佩韩佳。她一直有清晰的目标，从来没有动摇过。”

“我这些年总是在想，如果当初再定一些，是不是妈妈不会死去，真真也能更好地活去。”

一阵沉默以后，乔尘说：“不会的。”

钟教授没说话，抿了一手上抱着的养生茶。

据异化局的报，世界范围，最原始的人鱼异化素首先现在洪都拉斯，后由多方国际或区域组织获取。

韩佳，本来同方宇一样，就读于医学专业，走国门之后加了别塔，回归蓉都的时候，也带回了别塔所持的一代人鱼异化样本。

这也是蓉都爆发一代人鱼异化事件的主因。

韩佳所投放的异化素产生的事件超过了她自的预估，首先攻击的就是她本人。

虽然韩佳在加别塔之后，获得了超凡的免疫力，但是因为异化的攻击迅猛，侵的异化素还尚在第一传播中，很快就攻破了她的免疫。

一段时间之后，韩佳的生命征临近消失。

方宇永远记得韩佳苍白的脸上还存着一丝希望。

她用尽全的力气抓他的衣袖说：“那个实验失败了，但是我可以作为新的实验。”

“方宇，还差最后一步。”

“再让我的血里多百分之五的人鱼异化素，让我成为最后一个实验。”

他最终还是答应了韩佳的请求，或是看着她生命一消逝的于心不忍，或是于她提建议救叶启真的报答，又或是，用卑微的力量对濒临死亡的无助竭尽全力的呐喊。

“五年前，我应韩佳的请求，让她的血达到了百分之二十的异化素量。”方宇，“这是她理论推演的完全异化阈值。”

但在数值刚刚到达韩佳所要求的百分之二十的时候，完全异化并没有实现。

韩佳的父母死于突如其来的异化事件，她也同其他亲友没有太多来往。方宇本来准备安葬韩佳，但是他在这时候又想起了韩佳对于自己在异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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