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刚亲吻完的缘故，柳如烟的脸颊泛着红，眸之中闪烁着光，看起来甚至比平时还更健康一些。

这毕竟是柳如烟的。

纵然心中越来越焦虑，林菀却不敢将焦虑再传递给柳如烟。

林菀了一气，望向柳如烟，转移了话题。

“不怎么好！”

然而对上柳如烟的视线，林菀还是率先败了阵来，匆匆转过了。

林菀忍不住再一次后悔——自己之前为什么要那么重的手。

并不是之前那个想要害人、天真又残忍的貔兽，而是片刻之前那个神之中洋溢着念，似乎想要将自己吞吃腹的貔兽……

林菀对上柳如烟清澈的视线，话到了却又说不来——

不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貔兽正好从柳如烟的里退了来自己打的……正好是柳如烟吧？

接着事实就证明了林菀猜测。

林菀别过不敢看柳如烟的脸，信胡诌：“至于打你这件事也是我的错。我刚刚被貔兽制住了，心中着急，没有收住力，不小心就给了你一掌……”

林菀原本是不想让柳如烟看异样的。

“是我我学艺不，让你也跟着受苦了……”

垂着的柳如烟抬起了目光温柔似，是林菀熟悉的模样。

这让她怎么去告诉柳如烟：貔兽占据她的时候坐到了自己上，然后吻了自己？

林菀想了一会，还是决定隐瞒——

“我脸疼。”柳如烟凑近过来，让林菀看她脸上的掌印。

柳如烟视线一直盯着林菀，明明柳如烟望着自己的神温和而又平静，但对上柳如烟的视线，林菀忍不住就想起了貔兽。

“没有发生什么，不过是你知的那一些，貔兽说了些七八糟的话。”

过了一会，林菀才听到柳如烟轻声开的动静。

。

两个人之中如今有自己一个人心存不轨就已经足够尴尬了，没必要让柳如烟也察觉到这尴尬，如若柳如烟知了真相，日后必定会无法面对自己。

林菀咬了，从未有哪一次如同此刻这时这般明白：如若貔兽一直待在柳如烟的里不肯来的话，日后貔兽如若彻底吞噬了柳如烟，因为这柳如烟的，估计自己也会不忍心手……

两神明明是两个极端，却偏偏有些本质上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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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

“菀菀，”她抚摸着半边被打的脸颊，目光中几分明显的不解：“你为什么要打我？是貔兽用我的又了什么错事吗？”

才一会，掌印已经十分清晰地现在柳如烟细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