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尝不是一自作自受？

如今家里的这些人，最像个人的反而是林了。

柳夫人见了柳如烟。

柳如烟一如往日那么低眉顺，神态恭敬：“母亲莫要伤怀，先用饭。”

她的姿态毫无错，柳夫人看着她的模样，一时哑然，半晌才开：“是林小让你来安抚我的吧？”

柳如烟没有说话，表达着默认。

“那你怎么还不说话？”柳夫人语调尖利，几乎是诘问声。

“母亲不需要我的安抚。”柳如烟仍然是那副恭顺的模样，轻声开，语调平静：“母亲心如明镜，自己知该怎么。”

……

柳夫人一时哑然，过了一会才接过了柳如烟手中的饭盒。

“你倒是说的不错。”她放饭盒，抬望了一柳如烟，抚了抚鬓角，一时间目若寒星，又恢复了往常那一个明练的柳夫人。

“该怎么，我自己心里清楚。”

“害我们的人，他们必定会付代价。”

“你走吧！”柳夫人打开饭盒，再没看柳如烟一：“估计林小还在等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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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而复生的员外千金（十二）

柳如烟之后也没再说什么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林菀正好好了饭菜，见到她回来，一双就地望着她。

“柳夫人怎么样了？”

“她好些了。”柳如烟脸不红心不回答：“她已经恢复了一些劲。”

柳如烟比谁都了解柳夫人——

柳夫人容忍不了柳员外的背叛。

柳夫人之前因为对柳员外的信任从来没有怀疑过什么也不知她这一次是从哪里知的真相。

但知真相总比被蒙蔽一辈要好。

柳如烟明白母亲的母亲之前只是因为太过心伤，接受不了现实才会表现颓丧。

如今想通了一切柳夫人会将她的怒火和心碎加倍报复回去，柳员外和宋书之后的日不会太好过。

这样的柳夫人从另外一角度来说何尝不是充满了劲？

林菀自然不知柳如烟话里话外藏着的机锋。

她素来对柳如烟的话信不疑此时听到柳如烟这么开，心中也忍不住有些兴。

“那就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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