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家的产业，哪有什么买不买的。”苏白担心蓊娘是察觉到了她的反常，故意拿话试她，因此回答得滴不漏。

苏白心里的底气又少了一大截。不过心里再慌，还是要继续装的：“你说得不错。那为了达成我们的大业，采取的办法确定是最好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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蓊娘面不动，扶着椅坐继续问：“老是想知，小此举何意？”

蓊娘仍旧面无表：“一来探听消息，二来挣取金银。”

这是她意料当中的事，也在回来的路上就想好了应对方法，因此并不怎么惊慌。

苏白回山庄刚洗了手，还没来得及换田衣，蓊娘就来了。

蓊娘疑惑地抬起了。

蓊娘皱了皱眉。倒不是因为觉被冒犯了，而是因为自家小谦逊有礼的反常态度。“没事，您继续。”她给自己斟了杯茶，耳朵再次警觉地竖了起来。这次她不仅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家小”所说的容上，还放在了“自家小”的音以及说话时习惯的声调起伏上。

蓊娘挥手让婢女们通通去了，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地问：“听说小把良宵阁买来了？”

半晌，鄂颜拿过一旁茶碗里已经半凉的茶小抿了一，缓缓：“有儿意思。”

同她猜测的大差不差，苏白心里的底气又足了一些：“是了。那我再问你，咱们探听消息，挣取金银，又是为了什么？”她猜是造反。然而猜的终归有些不靠谱，还是从蓊娘嘴里打探来的最可靠。

“我们要借良宵阁探听消息，那势必会与其产生集。朝是瞎吗？”苏白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失言，抱歉地：“对不起啊蓊娘，我不是那个意思。”

是拜托院掌柜暂时帮忙照看着。

“公主……”金儿见自家公主目光凌厉地望着前方一语不发，心里愈发不安了。她家公主殿巧思过人，心设计的局很少有人能破的，这次那个玉颜天师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轻易就让公主殿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蓊娘侧了侧，似乎在竖耳听屋外的动静，待确认无人才低声：“为了借大央皇帝之手，灭掉阿路汗为西达报仇。”

啥和啥和啥？苏白觉得蓊娘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大央皇帝——她大胆猜一应该是鄂颜公主的爸爸。可阿路汗和西达是什么玩意儿？

“蓊娘，我先问你。咱们院的买卖是为了什么？”苏白反客为主。

对于她接来要的事而言，清楚地知原主所谓的“大业”究竟是什么非常重要。

鄂颜听到苏白将她们的人当众买时，脸上还是有成竹的模样，不过这胜券在握的自信并没有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