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明渊只是限制他的行动，没有要一步的意思。

“想你走。”这次谢明渊说话了，并且狠狠推开了男人。

满林桃洒落，雨一样，香意神迷。

谢明渊还是没说话。

男人轻轻笑了一声，说：“你想怎么都可以。”

帘帐一振，引得两树桃打着旋落，其中一朵刚好落在男人发上。

男人：“连笑也不许么，明明你在梦里总想看我笑一笑。”

窸窣的布料声在静谧的桃林中被放大到格外响亮。

却在男人面前失了颜。

谢明渊重重呼了一气，细密地睫颤动，往一敛，藏住了自己的神。

就在外衫快被褪时，谢明渊拽住了“师尊”的手腕，唤：“师尊。”

男人又笑了。

谢明渊抿着，没说话。

男人凑到他角，“我在。”

男人视线太烈了，谢明渊索闭了，保持困住男人的姿势，念起了镇神心法。

男人肤质极白，谢明渊手劲用了力，很快就被攥两指痕，对此男人毫无所动，放任谢明渊攥着。

“师尊”附了过来，鼻尖都是清苦的药味儿，与之同时，还有烈酒的醇香，郁醉人。

桃何其好看。

谢明渊心里想：这不是师尊。

男人又问：“你想怎么？”

谢明渊另一手住他，阻止了他动。

自始至终，谢明渊都是垂着睫，没有看他。

闻言谢明渊倏然睁大了睛，死死盯着“师尊”。

男人暂停动作，回应：“我在。”

男人见状又笑了，重新跨坐回谢明渊上，伸手去拉他的衣襟：“都说了，你想怎样都可以。”

男人歪了歪：“还是说更想看我哭来？”

谢明渊了气：“师尊”

谢明渊被推倒在了乌黑冰冷的石床上，轻巧的重量如同可以忽略不计的羽，黑发垂到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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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渊抓住他，猛地将他掀倒在。

男人挣扎了一。

男人被推开，目中了几分失落，他说：“你可以不当我是师尊，当我是白戎。然后随你怎样。”

谢明渊：“也不许笑。”

男人低声问：“什么灼灼盯着我看？”

男人轻声问：“为什么要压抑？”

谢明渊猛地闭上了。

得很。

可这不是师尊。

谢明渊闭了，咬着牙说：“不许你用师尊的样说这轻浮的话。”

话音落，谢明渊双目骤然沉，瞳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