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渊闻到了香味。

没过多一会儿，房门响起细微动静，谢明渊听见了，盯着门看，又过了会儿，红的木门在他底吱呀一声被打开。

白戎见此淡淡一笑：“你是担心我？”

平日里老木总逮着酒说事，现在又要多一个谢明渊么。

白戎顿疼，扶在门柩上的手往额上一搭，虚声：“怎么你也开始了。”

白戎问谢明渊：“你为什么站在外面？”

谢明渊就没在白戎脸上看到过什么绪，唯有提到这酒，是能让白戎有些细微波澜的，可见白戎有多依赖这个酒。

谢明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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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戎浅的眸光转一瞬，说：“如果你想去别的，也可以。”

谢明渊：“”

角往上一弯，弯一抹浅浅的弧度，白戎对谢明渊说：“恭喜你突破了门槛，从明日开始，我教你用妖丹阶吧。”

和第一晚在懒回顾看到白戎时一样，白戎上只了一件洁白又宽松的单衣，手扶着门柩，宽松的袖摆装不住细细一截手腕似的往垂，极白的小臂。

白戎才来时还没有闻到，但那酒实在是太过于香醇，香味藏不住，慢慢地散味。

意识到白戎在等自己回答，谢明渊摇了摇，说：“小事。”

谢明渊默认了。

白戎看到了谢明渊手上的纱布，问：“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白戎走了来。

谢明渊神一变，扬声问：“您还是喝了酒？”

白戎：“那作何问？”

白戎：“”

谢明渊说：“我可以自己修炼了。”

原来疼到极致时，竟是连记忆都会缺掉么。

谢明渊视线在白戎来的小臂上扫了一，没再看到暗红的纹路。他的发也恢复了正常颜，宛如一匹上好绸缎，柔顺地落在肩上垂在背后。

谢明渊问：“明日便开始吗？”

谢明渊摇摇：“我现在只想修。”

谢明渊：“老木前辈说您不能喝酒。”

谢明渊只要一想到往常白戎虚弱的原因，心里就又有些发堵。

谢明渊一愣。

说完调转灵气，让白戎看他的成果，他刚刚自己调息了几周，灵力正值澎湃。

白戎：“你无需担心我，我一直都是这样，几千年早就习惯了。”

伤被包扎的很好，白戎没太担心。

白戎的声音很平静，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但已没了在谢明渊怀里颤抖喊疼时的濒死，接近于往常的状态。

白戎还在瞧他缠着纱布的手掌，似乎完全不知谢明渊的手是因何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