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送命？”云华扶住牌坊一蟠龙石，斜睨谢明渊。

谢明渊：“第一第二关，人修就已经损失惨重”

五指着蟠龙龙鳞，云华冷：“这就叫惨重了？”

谢明渊：“”

云华：“黑漩祸世，天大。你久居山巅，从没见过真正的惨重罢了。”

谢明渊双手蜷在袖中，竟不知说什么好。

但他知尊上说的一定是对的。

云华：“将各门各派的小辈送方山小秘境，正是为了筛选将来覆灭黑漩的人才。如若这些人不能走方山小秘境，将来也只会死在世的某一角落罢了。”

一字一句，冰冷戳心，不带。

谢明渊攥着指尖，神绷。

他又不是云华，没有活那么久的岁月，也没有见过残酷的世间，此次来方山，是第一次山，也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人妖血。

“本尊为何让你来这？”云华见谢明渊低不发一言，问他。

谢明渊恭敬回答：“尊上让我来这里历练。”

云华继续问：“你历练到了什么？”

谢明渊抿起了。

关于方山小秘境里经历的一切，他有太多想说的了。

不畏惧黄泉的白虎、不属于正常关卡的骨人关、不受控制展现的滴血凝符

谢明渊都很想跟云华说一说。

云华：“你来这，阶到了金丹，说明你大有所获，这是好事，接来，你只继续修行，暂时不要别的。走吧。”

谢明渊：“可是尊上”

“可是什么？”云华两眉拧在了一起，语气彻底冷来：“了趟山，便连使命都忘了吗！”

谢明渊震住。

云华：“谢明渊，你拥有无畏黑漩气的天赋，这项天赋注定你跟世人不一样，只有你，将来一定能够覆灭黑漩秘境，这是你的使命！你心中所思所想，只需要有这一桩事！”

“”谢明渊抿线，星瞳里绪波动。

云华：“你的回答呢？”

谢明渊蜷起的双手展开，抬起注视云华，恭敬行了一礼：“尊上教训的是，覆灭黑漩秘境是我的使命，我不敢忘。”

谢明渊不敢忘。

谢明渊也没有忘。

云华：“每个人生来都有自己的使命，这个世界很残酷，竞天择，适者生存，至于怎么活来，是需要自己争取的。”

“走吧。”云华走到了牌坊正中，向谢明渊伸手。他有来去方山小秘境的方法。

“是。”谢明渊应，又回向天阶看了一。

天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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