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和现实隔了一层薄薄的纱，听得见，看得清，却仿佛在旁观。

他轻轻叹息，“曾经渴求的，真正得到的时候却有些，心底空落落的。我不知这是为什么，或许是在惋惜年少时仅仅因神力等级低微而被鄙夷的岁月，或许是觉得命运嘲。但又觉得……”

“我曾想过如果我的神力等级再些会是怎样，但即使只是假想，也不敢奢望成为a级神力的雌虫。”

“我好您。”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斯温靠在索朴肩，神有些放空：“不是的，雄主，我很开心。我只是、我只是有不知所措。”

索朴微微勾起嘴角，也抱住了怀中的雌虫，轻轻拍着后背，“嗯，我知，我也是。”

“我年少时曾怨恨苍天，为何让我有众的天赋，却让我的神力等级如此低微。我的天赋、我的成就没有换得别的虫的尊重和敬佩，却让别的虫的嘲笑欺凌更加肆无忌惮。”

他亲了亲索朴的侧脸，“如果非要让我形容现在的受，应该就是释然。”

索朴从未见过这样愉悦的斯温，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陈述事实：“斯温，你很开心。”

直到他们返程回家时，斯温依旧心轻松快意，不自禁在车上哼起了小曲儿。

“如果没有神力疾病，大概我一生时就是等级神力的雌虫，便也没有了那些苦难，但可能也就没有了现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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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朴发现了斯温的不对劲，嘴角不由稍稍落了来。他搂住斯温，轻声关切：“怎么了？是不是还想神力再？你放心，现在我已经研究了刺激神力增的at3103，以后也会继续研究效果更好的神力增药剂。”

他给予自己雌君最真切的祝愿：“斯温，我希望你从此顺遂快乐，再无过去的烦忧。”

他突然想到什么：“对了，雄主，雌虫和雄虫即使同一神力等级，实际也相差很多吗？”

“曾经我觉得治疗好我的神力疾病已经是很难的事，但即使治好了，我也以为我只能是d级。”

“释然了过去的苦难，释然了命运对我的考验，释然了多年淤积的心病。”

“是的，雄主，我很难不开心。”斯温浅笑。

“但现在，却达成了往日不敢奢求的……梦。让我觉有些不真切，又有些茫然。”

他握住索朴的手，望向索朴的睛，“但我又觉得，过去的一切或许都是为了你我的相遇。”

“嗯。”斯温抱了自己的雄主，此刻，他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愉悦。

“谢谢您，雄主。”他环抱住索朴的腰，埋在索朴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