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朴扭看去，才发现斯温满脸红。

斯温对此颇有些难以启齿：“雄主，可、可不可以不要再看这张照片了……”

他一副黑历史被发现的窘迫样，逗笑了索朴：“好，其实……”

索朴话音顿了顿，“上次在温泉边你意识不清的时候，哭得也像这样，我怎么哄都没用。”

斯温记不清当时的景了，他哭了吗？理说，这么多年了，他再疼也不会哭来了。可是，他也不能保证意识不清的时候他还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泪。因而他又不确定起来。

索朴还在继续说：“我还是第一次见那么能哭的雌虫。”他叹。

斯温憋红了脸，支支吾吾地小声说：“我……雄主，您能不能别说了……”

索朴看着羞窘的斯温轻笑几声，停住了打趣的话。

一旁围观的奥维亚已经尴尬到想要变成透明虫。

他并不知，因而也就不知索朴中的泡温泉其实是在正经治疗，也不知斯温意识不清哭个没完是因为治疗的副作用。

温泉池雾缭绕，泡温泉的虫大都穿着清凉……

奥维亚晃了晃，及时打住了自己脑中的联想。

等他恢复如常，索朴已经一副像是刚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继续在那翻看相册了。

相册中的时间线渐渐拉，斯温的姿也渐渐变得修，只是他的笑容却日渐稀少，直到照片定格到斯温站在大学门时候的样。

他的面容稍显青涩，神态却和他们刚认识时无差，眉间带着淡淡忧虑。倒是那双睛，依旧明亮倔。

看到这张照片，奥维亚不由自豪地介绍起来：“这是斯温大学第一天在学校门拍的照片，当时他是他们大学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学生，听说现在也没有虫打破这个记录。”

索朴的视线落在后边的学校大门上，联中心大学，确实是联最好的大学之一。

“可惜，”奥维亚话音一转，有些惆怅，“他后来没有继续造，幸好如今经商还算有些成就。”

他虽然理解斯温的选择，但是现在想来，斯温没有选择科研这条路依旧让他到惋惜和遗憾。

索朴无语，如果斯温这只算有成就，那么整个联就没几个算得上成功的了。

斯温和别的亿万富豪不同，没有累代传承的财富，没有家传教导的经验，甚至没有世俗中极为重要的神力等级作背书。如果算上来自家族反对和神力低微的双重困境，他简直是逆风开盘。

他有的仅仅是他自己，仅仅是他自己的能力和天赋。他就这样靠着自己，从无到有，走到今天，一手创立起瑞博集团这个大的商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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